然而這還不算完,在江暖再度暈厥過去後,司機惡狠狠的打算報複時,車門被從外強行打開,一個男人如同天兵天將般威武把他一把拖出了車,緊接著毫不掩飾力度的拳頭就這麼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幾下,司機就已經頭破血流。
寒川從未想過,在自己決定放棄的時候,那個被他放在心底深深懷念的人竟然會以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從天而降。
若不是他恰巧路過,若不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
一想到這個熊心豹子膽的家夥竟敢對江暖出手,他的拳就變得又冷又硬。
“別打了總裁,救人要緊。”虧了有助理的提醒,否則司機的命也就徹底交代在這條路上了。
“把他處理了,我不回公司了,你處理好,知道去哪兒找我。”
寒川說完,大步流星的回到出租車,“暖暖,暖暖沒事了,都過去了。”
他起初以為江暖是嚇壞了,但當他發現江暖對他的聲音根本沒有半點反應,整個人發燙的嚇人,他才明白江暖是被人下了藥。
眼見著江暖嘴唇白得嚇人,寒川再也顧不上什麼清白名節,脫了外套裹了江暖,就帶她回了家。
本來是要送醫院的,隻是江暖迷迷糊糊的總是拉著他,寒川心一軟,就沒去。
醫生來了,給江暖仔細瞧過。
說否則二十四小時過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看著江暖,寒川沉默了。
讓助理送走了醫生,寒川便回屋關了門,他看著江暖痛苦的樣子,心裏又苦。
是這人是他一直思慮的,愛極了的對象,苦的是若是江暖清醒,怕是會因此恨透了他。
寒川很糾結,眼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心也被拋得老高。
終於他下定了決心,決定放手一搏。
也許江暖就會對他變了心意,他情不自禁的想,越想便越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江暖對他的糾結一無所知。
她無意識的嘴裏不斷的喚著顧南城的名字。
寒川才剛做好心理準備,就聽見了她在喚顧南城,頓時一顆心重重跌下,疼得他手心緊攥,手掌的肉落了幾個月牙的紅痕。
他皺著眉,碰了碰江暖,“暖暖,我是寒川,我是寒川啊。”
可江暖聞聲卻不配合,“不,不,我要阿城,我隻要阿城!阿城!阿城你在哪兒!”
她又鬧著哭了起來。
一口一個顧南城,一口一個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