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嘿嘿我不敢,我就是打個比方。”
江暖小手在男人胳膊肘捏了捏,結果遭到男人的不滿咆哮,“打比方也不行!”
“你怎麼人這麼霸道捏。”
她嘴上小聲哼哼,眼睛卻已是染滿了笑意。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又裝在心尖的模樣。
“不行,我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你男人。”
顧南城在聽到身旁癡癡的低笑後便猜到,這又是江暖故意在逗他,一股無名的邪火蹭的躥上腦門。
江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打橫夾了起來,頓時羞燥的小拳拳捶他的後背。
“顧南城你放下我,你快把我放下來,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現在知道認錯了,晚了。”男人的腳步並未因她的求饒而有所減慢,反而似是急不可耐的又加快了速度。
顧南城身影臨消失於酒會時,丟給趙齊兩張邀請函。
“去看看是什麼獎,明早送到錦繡山去。”
江暖被顧南城一路夾上車,早就羞燥的把臉捂住了,被丟進車裏,她的屁股顛了一顛,不疼,卻忒沒麵子。
她想用冷哼來表示自己現在很不滿,但顧南城卻像隻看見獵物的雄獅向她撲來。
要不是男人有所克製,怕是在車裏就要上演限製級鏡頭。
眼見著男人粗喘的厲害,江暖突然煞風景的說:“我跟你要是今晚去酒店,那孩子們誰帶著?”
她倒是不介意過二人世界,可家裏還有兩個小可愛呢。
顧南城把她的手往自己身前一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空想這些,是為夫的太不努力了。”
江暖被他吻得動情,在他的窮追之下,徹底軟了身子。
且說他們倆一夜春-宵,盡度良緣。
江瑤那邊卻是頗為淒慘。
自從陳紅把她的錢款全都卷走一炮了之後,江瑤就把自己關在了家裏。
因為手裏再也沒了能夠揮霍的資產,她把家裏之前請的保姆和管家也全都辭了。
為了減少開資,冰箱裏塞滿了速凍食品和方便麵,隻為了餓的時候充充饑。
家裏能賣的都賣了,能摔得也都摔得稀巴爛,平時喜好打扮的江瑤,這會兒卻比街上的乞丐強不到哪兒去,跌坐上客廳裏,腳底下散著七八罐已經空了的啤酒。
家裏的座機突然鈴鈴得響了起來,執著的像在追命。
已經醉得有些迷糊的江瑤狠晃了兩下頭,一臉抗拒的扶著地麵站起,走一步都要搖晃幾下身子。
“喂!”她對著電話吼道。
“陳紅呢!叫陳紅接電話!”
一聽到陳紅的名字,木然的江瑤突然瘋狂的摔了手裏的那罐啤酒,任憑啤酒冒出的泡泡浸濕了真皮沙發上的絨毯。
“她死了!要找她去陰曹地府找去!別把電話往我家打!”
電話那頭被她突然的癲狂突然一靜,然後是更為惱怒的怒罵。“你他媽誰啊,讓陳紅趕緊還錢,不然就別怪我們找上門,讓你們一家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