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一忍再忍,直到手指不經心碰到了江暖的,頓時那熱氣就直接噴上了頭。
他再沒了顧忌,和工作人員開了個房間,直接牽了江暖的手,就拽她去了單獨的休息室。
門關上的時候,江暖也感覺到了男人熾熱的呼吸,臉燥紅得厲害。
隻是她到底是個女人,還是更矜持些,巴掌就不輕不重的拍在了顧南城的胸口。
嗔怒道:“你個色胚!才剛送了孩子,就想著這檔子事,你羞不羞!”
顧南城卻邪魅一笑,而後向前壓了幾步,江暖反射就是後退,膝彎碰上床邊,身子直直跌上了軟床。
而後她臉更紅了,竟是帶著幾許欲拒還休的嬌媚。
但等了幾秒,卻不見男人壓上來,微眯的眼倏地睜開,但見顧南城隻是抿嘴促狹的笑。
她知道,這人又是在耍弄自己,登時臉更紅了。
這回是帶著幾分怨氣了。
含羞帶怒的這麼一瞪,好看的眉眼便又生動起來。
顧南城起初是被撩撥的有點沒刹住,隻是一想到這裏的不幹淨,他就沒了那方麵念頭。
可偏偏,眼前的小女人實在是魅惑勾人,抓撓的他心癢癢,沒控製住,就是一個長長的吻。
直到倆人都氣喘籲籲,才停下。
顧南城的唇還壓在江暖細白的脖頸上,他就那麼稍稍吻了一下,白皙的皮膚瞬間多了個泛著微光的紅印。
這可比什麼催情成分都要來的猛烈。
……
江暖再次醒來,自己被男人攬在懷裏,長腿碰著男人,滑溜溜的。
她頷首,又瞧見顧南城的被子微敞,剛好露出一道抓痕。
似乎……還是個新鮮的印子。
她就羞紅的無地自拔起來。
“昨晚為夫做的讓夫人滿意嗎?”
男人的嗓音因著沉重的睡意而渾厚,有著忪醒時特有的沙沙磁性。
江暖耳根霎時就熱了起來,嗯了一聲,而後像是回過味來,在被子裏蹬了顧南城一腳。
“你你不知羞恥!”
她罵著,就奪了被子,把自己蜷縮在裏邊,當起了紅彤彤的鴕鳥。
身下突然一涼,顧南城卻笑得格外開心。
他一點都不介意某人的躲避行為,反而極為熱衷的去扯被子,邊扯邊笑,“這是老婆在肯定老公的能力,我幹嘛要羞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把被子放下來,你要喜歡這種悶悶的感覺,我們可以試試別的方法。”
他意有所指,江暖卻已經連腳趾都蜷縮了。
倆人鬧了一會兒,江暖的那點力氣終究敵不過顧南城,被男人壓製得死死的。
看了眼時間,也才六點半。
想想前夜的瘋狂,江暖突然懊惱起來,今天還要去芳林建材廠打探消息呢,這幅樣子,還怎麼去啊!
她越想越鬱悶,狠狠剜了某人一眼,卻換來某位男士的一個更為熱辣的親吻。
兩人黏黏膩膩,一直磨蹭到了七點四十五,才出了洗浴中心。
開車趕往B市的林區,還得三個多小時,和江暖的軟手軟腳相比,顧南城倒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神清氣爽。
不,比神清氣爽還要可怕,幾乎是精神抖擻到連黑眼睛都透著瑩瑩的亮光。
在進入B市的路上,江暖突然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