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滿意的回答,沙曼捂著嘴樂嗬嗬的笑,打開門離去之前神秘的衝江暖一笑,“這個就看你自己怎麼想啦,反正我是不能在這裏繼續陪你了。”
說完,人就要走。
江暖一沒被堵住嘴說不了話,二沒被綁住手腳動不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沙曼離開?
她的怒火衝到天靈蓋,想也沒想直接衝上去拽住沙曼的胳膊,任憑沙曼怎麼推搡她認定了似的不放他離開。
“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解決你別想走!”
竟然又瞞著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江暖現在已經急的無法正常思考,隻能用蠻力把沙曼給留下來。
但是她一個女人哪裏是沙曼的對手,沙曼使上力氣就把江暖給推開了。
江暖惡狠狠的瞪著對方,“敢做不敢當?你還算什麼男人?!”
沙曼一本正經的回答,“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想當一個男人。”
這句話把江暖堵得啞口無言,但她很快又重新纏住了沙曼,絲毫顧不得形象,凶狠的說道:“我管你想當什麼人,但是這件事情你必須和我說清楚才行!”
“哎……”沙曼無奈的掏了掏耳朵,“有時候我覺得男人也挺好的,女人確實太聒噪了一些。”
說完,不等江暖反駁,沙曼抬手就給她往脖頸上一擊,控製的十分有力道,不會把人給打傷,隻是暫時的暈了過去。
江暖眼前一黑,最後見到的畫麵是沙曼拍拍手,說道:“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等事情辦完了再出來吧。”
緊接著,她就失去了意識,徹底的暈了過去。
沒過多久,江暖就漸漸的轉醒了過來,可見沙曼並沒有用力,隻是為了暫時能夠脫身罷了。
江暖扶著脖子,站起來想要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已經在外麵被上了鎖,她根本打不開。
氣得她重重的垂了一下門,低罵道:“這個死變態!竟然把我鎖在裏麵!有沒有人啊!快點放我出去!”
江暖不知道的是,這間看起來像是雜物屋的地方隔音能力出奇的好,就算是外麵有人經過,也不會聽到她裏麵喊出來的任何聲音。
江暖喊了十幾分鍾,口幹舌燥,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她隻好先坐下來,冷靜冷靜。
很快,她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不可能她連續十幾分鍾發出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人聽見,不說在屋內的人,就說門口守衛的兩個黑衣人,她翻牆的動靜都能聽見。
這麼想來,這間屋子可能是裝了隔音的材質。
江暖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打算憑著自己的實力看能不能出去。
首先,她注意到了這間雜物屋左邊的窗戶。
她站起來去看了一眼,這個窗戶僅僅是作為屋子光亮的來源之一,並沒有兩扇窗葉,就是整的一片,嚴絲縫合的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江暖不會因為這個喪氣。
“既然是窗戶,那就一定可以被打碎。”
打碎之後,她就能通過窗戶出去了。
一想到這裏,江暖的動力滿滿,正好看到旁邊有一個棒球棍,直接抄到手上,暗自的數了三個數。
“一、二、三!”
直接掄著棒球棍就往玻璃上砸,她施行這個計劃之前怕被迸濺出來的碎玻璃劃傷,特意找了蓋住一些東西的布蒙住了露在外麵的皮膚,臉也就露了個眼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