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寧被江暖這一股豪邁的氣息給沾染,心中那個年輕的自己也被自己給放了出來。
她拘束的時間太長了,見到鮮豔色彩的那一刻,渾身都忍不住顫栗起來。
許曼寧想也沒想,直接飲下了一杯紅酒。
江暖很是捧場的給對方拍巴掌,“好!簡直太棒了!”
說著,再給顧母上了一杯滿酒,“再來一杯!我們女人,就不應該被男人給約束住!心中想怎麼樣去做就怎麼樣去做!再說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值得為他們傷心!”
然後接著給自己續上了一杯,又是碰杯,“喝!”
許曼寧又喝掉一杯,酒勁也慢慢的起來了,“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尤其是那個顧宏琛!他不值得我這麼傷心!不值得!”
“對!為什麼男人可以說女人如衣服,那女人也可以說男人如衣服,想換就換!”
一杯一又一杯,兩人已經開始上頭起來,被酒精給麻痹神經,說的話也牛頭不接馬尾,囫圇含糊,沒有經過大腦理智的思考。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三瓶喝完之後,江暖還是有方向感的,摸著黑再去地下室的酒窖摸了幾瓶回來。
“喝!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又是幾瓶開蓋,倆人已經慢慢的醉成了名副其實的醉鬼。
江暖的心情很好,眼前的畫麵早就重疊在一起,像是千層畫似的。
“等著,我再去拿幾瓶!”
“好!”
隻見許曼寧癱坐了床尾邊,臉上已經紅了一片,何曾見到過這樣失去儀態的顧氏主母。
可是這樣卻又真實。
江暖迷迷糊糊的再一次摸著黑下樓,然後……摸到了地下室的門,忽然撞到了旁邊放置的棒球杆。
霹靂哐啷的砸在瓷磚地上,在深夜之中聲音極其的響亮。
顧南城的計劃再一次失敗,想著回房間也是一人空守,幹脆進了書房用工作麻痹自己。
這一聲響動可是徹底的把他給吸引過來了。
他還以為是家裏進賊了,想著RI安保的係統是不是最近沒有得到嚴格的管理,想著一定給RI安保CEO好好打電話反饋這個問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循著聲響找過去,看到的是自家小嬌妻,迷迷糊糊的說著話,“咦?這是哪裏?我要去地下室,呀!這裏就是地下室的門口呀!嗯……那我,我得趕緊,趕緊去拿酒了……嗝……”
說著,還打了一個酒嗝,就連江暖自己也被熏得不行,連連幹嘔起來,滿滿的嫌棄,“咦……這是誰吐了呀,太難聞了,離我遠一點!”
殊不知那個人就是自己。
顧南城皺了皺眉,上前走了幾步,迎麵而來的便是一股濃烈的酒味。
江暖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後來人,轉過身來,黑夜之中,隻能看到她滿是醉態,笑嘻嘻紅紅的臉蛋,“呀!是阿城!不好!我們要被發現啦!”
完全沒有一種不好的語氣……
顧南城的額前青筋跳了跳,抓住江暖的手腕,“喝了多少?”
江暖像是個小孩子,怒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放開我!”
然後掰著自己的手指算,算來算去,自己也迷糊了,開始不作數,“算了算了!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了!你,你別擋著我!我還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