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唯伏在她身上粗喘著,她的嘴角慢慢地浮開了一個笑,眼中漸漸地流露出了一種期待,“肖唯,你能不能接受鬼權,我...”她注意地看了下肖唯的眼睛,見他沒什麼異樣,似乎在等著她的話,她順了順神思,然後平靜地道:“肖唯,我想嫁給你們兩個人,你同意嗎?”
“嗬嗬...”肖唯的嘴裏擠出了這個笑,原本火熱的身子一下子涼了。“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行嗎?”他天真地問她。
她忽然覺得悲哀,如果說她還有四世時間可以用來浪費...如果說擺在麵前的不是必須兩個都選的情況,她又怎麼會對肖唯說這種話?
肖唯熾烈的的眼睛緊盯著承淺,她承受不住那種目光,快速地躲開了他的目光,側過臉,深呼吸一口氣。“一生一世一雙人對我來說是奢侈。”
“哈哈!”肖唯笑了兩聲,可笑聲裏竟然有著一種諷刺。
承淺被他的笑聲刺的心痛不已,她緊緊地抓住肖唯的強壯的手臂,對他道:“肖唯,你相信我,我真的必須要與鬼權在一起,可是我也得同時擁有你,你懂嗎?”
肖唯起身,一手硬是掰開了承淺緊抓住他手臂的手,“歐陽落說的沒錯...你終是舍不得鬼權,是嗎?”
她定了定神,正想說話時,肖唯已經隨手抓了被子遮蓋在她身上。“我肖唯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與其他男人有染。”
****褪盡,肖唯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好,而承淺隻愣愣地用雙臂捂著被,遮在自己的身前。“我與他之間,你隻可以選一個。”肖唯冷冷地說。
選一個?她覺得有些頭疼,胸口又發緊,身子冷的要命,汗毛似乎都豎立起來了。“肖唯,你聽我解釋可以嗎?”
“你知道你失蹤的這段日子,我是怎麼過的嗎?”肖唯問他,最後嗤笑一聲,肯定道:“你不知道。”
承淺能想像她不在的日子肖唯是怎麼過的,而肖唯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應該也是暗影通知了他吧。“我知道...”
“你不知道!”肖唯斷下她的話。一邊嘲笑自己一邊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著戒指有反映,每天都在等著你的消息,每天四處奔走,把你可能出現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遍,審問了蜜桃園裏每一個人。”
她垂頭,對於這段日子,她自己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肖唯的眉目裏似乎有著一種不忍,他轉過身,走到承淺床前,而承淺正坐在這裏,他的腳步帶來一陣冷風,她縮了縮肩膀,肖唯靜靜地看著他,然後凝聲問道:“你曾經莫名其妙地說過我是蜜桃園裏的蜜桃,鬼權也是,還有另外兩個桃子你沒找到,是嗎?”
承淺快速地點頭。
“如果四個桃子都找到了,你是不是要和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呢?”他問。
承淺慢慢地點頭承認。“這關乎到我的未來,我的性命你懂嗎?”
肖唯忽然笑了下,然後像是很善解人意地坐了下來,承淺以為他想開了,正當她想出口詢問時候,卻聽肖唯道:“你不覺得自己和青樓裏的女子一樣嗎?”他無情地說出口。
她的心似乎在那一刻破碎了,一點點地破碎了,他把她比喻成什麼?青樓裏的女子?妓女嗎?
肖唯看著她抖動著的身體,然後靜靜地道:“可笑的是,我竟然愛上了這樣一個女人,而且愛的死心塌地,愛的不可逆反。”
‘妓女’...
她的身體抖的跟篩豆一樣,最後她竟然一把掐住了肖唯的手臂,順勢用力,將他一把按在床上,轉而跨坐在他的腰身上,一口吻住肖唯的薄唇,死命地親吻著,用盡了所有力氣去撬肖唯的嘴唇,肖唯的貝齒。
可是他一點回應也沒有,一點點都沒有。
她幾近瘋狂地去吻他的每一寸肌膚,將他穿好的衣服再次撕開,碎布一樣的聲音驚現在四周,他的肌膚再次裸露出來,她不斷地挑逗著肖唯的身體,可肖唯仍舊是沒有回應。
承淺暴怒了,去咬他胸前的一粒紅豆,去咬他精美的鎖骨,甚至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可肖唯仍舊是沒有一點回應,哪怕是一聲吃痛的低吟。
“好髒。”肖唯出聲。
承淺粗喘著,她的淚水滴落在肖唯的胸口。
“思想髒才是最可怕的。”他靜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