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撩撥,唇齒的吮吸聲****,她的每一個顫抖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探測到,血液的鹹腥漸漸讓鬼權迷失了自我,好像深深陶醉在一種異樣的興奮之中。
她的身子顫抖著,可她又強製自己恢複平靜,任憑他吸食,那種感覺很奇怪,感覺自己的血液流失,竟然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不僅僅隻是承淺身體裏存在了異樣的快感,連鬼權也一樣。
血被他吸入,用舌尖****著傷口的感覺很奇妙,腥甜的味道並不讓人產生反感,反而他覺得身體裏缺少這種東西,這樣也就沒了節製。
承淺似乎有些難受,慢慢地曲起腿,用力地去推鬼權。“別,不能吸太多,否則容易走火入魔。”她警告鬼權,血如果吸食太多,會激發他身體裏嗜血的本能,則容易走火入魔。
鬼權終於抬了眼,眼神迷離地看著承淺低喘著的唇瓣,月光灑下,淡淡的光芒,溫柔的像桃花瓣上最為淺淡的顏色,這時,承淺拿著自己的左手,放到鬼權麵前,送到他嘴邊,給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可以吸食了。
血液蜿蜒地流了下來,順著手腕,滴在她的衣服上。他看著,卻沒說話,探出舌尖接住了即將要滴落的一滴血,鮮血遇見舌尖的水分,立刻暈染開,如一朵綻放的花朵。
舌尖吸食了血液,他微微低頭,將她纖細的手腕拿在手裏,唇瓣覆蓋在傷口上,快速地吸食。
承淺覺得她在飄,飄在雲端,搖搖晃晃的,抓不住重心一般,闔了眼,不像剛才那樣清醒,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鬼權腰上的布料,這一次卻不像剛才那樣清醒,有點找不到北了。“唔...嗯...”幾聲嚶嚀傳出,她在抬眼時,鬼權已經在吸食她右手腕的傷口了,血流逝的並不多,好在傷口也會自己凝結,這樣的傷口對她來說本不算什麼,可是當唇瓣離開後,那種溫熱的氣息不見,津液留在傷口上,被風一吹,涼的讓她渾身一抖。
目光漂浮的厲害,她本能地向上看,漫天繁星,亮亮的一片,高掛在上的月亮讓她抓出一點點清明。“鬼...鬼權...不要吸太多。”她勸阻著,這麼長時間了,他應該已經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可以練功了。
然而他卻沒停,承淺帶著一樣地慢慢抬起頭,鬼權眼睛裏的紅色漸漸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左手立刻就輪了出去。
然而他的動作比她更快,鬼權一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砰的一聲,把她的手腕壓在石床上。
“呃...”她痛苦地呻吟,覺得自己的腕骨都要碎了,他的力氣大的讓她的抵抗全都化為烏有,承淺開始扭動著身軀,胡亂地搖著頭。“別,別吸了!”她大喊,可鬼權用一種奇怪的手法把她鎖了起來,她隻能無謂地掙紮,漸漸耗費著自己的體力。
“你走火入魔了,鬼權!鬼權~!”她大喊,企圖能叫醒他。
無助的掙紮,無力的嘶喊,對他來說都是不頂用的,他覺得渾身的血管像要爆裂一般,隻有她的血液能安撫他身體裏那些不安分的血液,
“你不能這樣!鬼權!”她開始奮力掙紮,身體扭動成一團,然而他鎖著她的奇怪手法讓她痛的幾乎尖叫,堅持不住了!她這樣想,漸漸地,身體有骨節交錯的聲音,他鎖著她的手法竟然這樣邪肆,隻要過力掙紮,她的骨頭就會被她自己硬生生地擰碎。
“哢嚓...”她聽到了自己腕骨要脫節時的聲音,她識趣地立刻停住,然後粗喘著。
粗喘伴隨著一種低低的墜泣在裏麵,更多的,則是一種求饒的氣息。
她卻不知道,這種氣息卻在慢慢地激發著鬼權的某個暴力細胞,他喜歡她的聲音,酥酥癢癢的,讓他身體中的某個部位漸漸腫脹,似乎有火焰要噴發出來一樣。
漸漸地,任憑鬼權怎樣吸食傷口都無法再吸出血液,他不滿地抬起頭,半跪著似的壓在承淺的身上,並沒給她太多壓力,似乎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清明還警告著他,提醒著他,她是一個懷孕的女子。
承淺喘息著,看著眼前漸漸進入走火入魔狀態裏的鬼權。
她對練血功有所了解,鬼權眼睛中的瞳仁如果閃現出了金色的光芒,那就代表他壓製不住身體裏的嗜血,至於他會做出什麼事,承淺也說不出。他的瞳仁仍舊是金色的,被火紅色包裹著,是那麼的漂亮。
他意識不清醒,戀戀不舍地抬起頭,邪肆地笑著。
鬼權會作出什麼,承淺不知,所以她要盡量避免去惹怒他,等身體裏嗜血的氣息散去一些,等他清醒一些,她再去與他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