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也沒想,推門就進,老李和薛貝貝正聊得火熱,見我進來,老李無奈的歎了口氣。
薛貝貝似乎也早就料到這一場麵,轉頭對老李說道:“李師傅,看來您還是對破軍星太了解,您不是說,他明天早晨才會耐不住寂寞從監獄跑出來嗎?”
老李翻了翻白眼,說道:“東野,進來吧!反正這件事你早晚都要知道,一起來商討下,還以為你會在監獄裏睡一個晚上呢!”
我淡淡一笑,走到辦公室裏,說道:“本來想明天早上過來聽結果的,剛想睡覺的時候,我奶奶的就來了,折騰了半天,睡覺的情緒都整沒了,所以就過來和你們商量商量。”
老李狐疑的看著我,問道:“你奶奶來了?你殺了她?”
我攤了攤手,說道:“當然,她又不是我親奶奶,禍害我娘那麼多年,這麼痛快的死法,真是便宜她了。”
老李深吸一口氣,對著我點點頭,說道:“好,東野啊!看來你真是蛻變了,變得讓人不敢相信。”
薛貝貝在一旁看得不明不白,目光轉來轉去,問道:“李師傅,破軍星,咱們是不是應該談論一下《命理圖》的事情了,你們的私人事情,我不想參與,也沒興趣聽。”
老李點點頭,在辦公桌上攤開一塊用帆布包裹的東西,慢慢打開,說道:“東野,這就是《命理圖》的下卷,一會兒,我會想辦法將你催眠,你現在已經變成破軍星了,在夢裏,有可能夢到這其中的內容,你要記清圖中每一個細節,一點一滴都不能落下,然後……”
我走到辦公桌前,看著桌上攤開的泛黃牛皮紙,多麼熟悉的場景,老李將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
老李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我抬手阻止,說道:“李師傅,不用在夢裏見到,《命理圖》中每一處細節都印在我腦子裏,直接來吧!”
我拿起毛筆就要往泛黃的牛皮紙上畫,老李見狀直接拿走桌上的《命理圖》,驚訝的說道:“東野,你可以開玩笑,也可以任意揮霍,但關於《命理圖》的事,不能兒戲,天下間,僅有這一份,稍有差池,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嗎?”
……
兩個小時後,一隻隻活靈活現的仙鶴,栩栩如生在牛皮紙上起舞,老李和薛貝貝簡直歎為觀止,愣愣地看著《命理圖》。
我將上麵的墨跡吹幹,把《命理圖》疊好,老李和薛貝貝二人同時皺起眉頭,我輕輕一笑,說道:“進來之前,《命理圖》的分配,我不知道,但現在,這張圖,怎麼用,我說了算。”
薛貝貝馬上瞪起眼睛,低聲的問道:“陳東野——這就是你所說的言而有信?這就是你用秦大師的名義擔保?”
我還未回話,老李就說道:“東野,這幾天發生什麼情況,我確實不知曉,但你的變化太大了,《命理圖》絕非你想象那麼簡單,老頭子求你了,先把圖給我。”
我點點頭,說道:“薛督察,答應你的事,破軍星絕不會反悔,《命理圖》的其中一次機會,絕對屬於你,但不是現在,希望你能理解。”
老李皺起眉頭,問道:“東野,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揚了揚下巴,說道:“李師傅,《命理圖》關係重大,此一時非彼一時,和上次不同,薛督察現在無事一身輕,如果我現在將《命理圖》交給你,你還有活著出去的可能嗎?”
說完,老李的眼神馬上警惕起來。
我看著薛貝貝淡淡一笑,說道:“在我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行政樓的氣息有異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鬼門的四大鬼主全部埋伏在外麵,如有可能的話,阮寒北那個陰魂不散的東西,也在周圍飄著。”
老李的眼神變得陰邪,“四大鬼主!”老李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東野,你知道信息量太大了,完全超出我的想象範疇,鬼門的四大鬼主,恐怕連我家老爺也未必聽說過,四大鬼主,數十年未踏足江湖,以你這個年齡,不可能和他們有接觸。”
我點頭,說道:“李師傅,稍安勿躁!等秦大師回來的時候,這件事自然會和您交代清楚,現在首先要操心的事,您怎麼把《命理圖》拿走。”
此時,薛貝貝的表情滿是陰森,壓低著聲音對我說:“陳東野,別以為你是破軍星我就會怕你,今天如果不把《命理圖》交出來,你會死的很慘!”
我自信的拍了拍胸膛,然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啊!薛督察,把那五個人都叫出來吧!免得以後對我有威脅,不過嘛!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照辦,但四大鬼主和阮寒北的死,我不會付一點責任!”
薛貝貝足足遲疑了幾分鍾,我似乎已經聽到窗外,陰風陣陣的挑釁聲,等了半天,薛貝貝沒有發號施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