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連鬼王都能消滅,對於張雅的魔音三疊浪,自然不會太害怕,但張雅的氣場實在太足了,氣勢上,我就矮了三分。
張雅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一個健步衝過來,手奔著我的脖子掐過來,我順勢隔檔,將她的手臂隔開,驀然間,張雅的眼珠變成蠟白色,我頓時慌了神經,平時一向溫柔可人的張雅,這一刻看來,著實有些陰森。
我沒了反應,張雅順勢抓住我的撞見,嘴裏開始發出不規律的音節,我不敢怠慢,繃緊身子,口中大喊,“白氣混沌灌我行,禹步相催合登明,天回地轉步七星,躡罡履鬥齊九靈。”與張雅嘴裏不規律的音節對峙。
“砰!”一聲悶響,張雅口中噴出一股強大的氣流,鬆開手的同時,我被硬生生的彈了出去,撞在牆上,狠狠摔在地上,頓時間,我胸口一陣悶悶發痛,嗓子眼發粘,哇,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起身的同時,腳下一陣發軟,踉蹌了一步,又栽倒下來,哇!又是一大口鮮血,體內的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再看,張雅也好不到哪去,臉色煞白,單手捂著胸口,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等了很久,張雅默默轉過頭,看著秦絕,說道:“秦大師,佩服您的算計,真不愧是陽世間最厲害的人,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命理圖》據為己有!”
我詫異的看著張雅,怎麼?剛才算我贏了,我吐了兩口血,現在完全沒有戰鬥力,怎麼就能算我贏了。
秦絕走到張雅麵前,細細觀察著張雅的微表情,冷冷地說道:“我算計了一點都不準,東野在陰間修煉後,在魔音三疊浪麵前,同樣是不堪一擊!”
張雅慘淡的一笑,說道:“秦大師過獎了,魔音三疊浪雖然威力巨大,但弊端同樣很大,破軍星現在活著,就等於我輸了,我現在的狀態,一個五歲的小孩都能將我殺死!”
秦絕晃了晃腦袋,說道:“看來,你不僅是要試試東野的成色,魔音三疊浪發揮的同時,已經將你的第三段前世記憶喚醒了。”
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愣愣的站起身,目光死死張雅。
秦絕向我擺了擺手,說道:“別擔心,第三段前世記憶不在張雅體內,喚醒的同時,已經寄付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上。”
張雅長舒一口氣,說道:“秦大師,這次!恐怕我要依仗你和破軍星了,這是我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人。”
秦絕這次到沒有那麼尖酸刻薄,穩穩的說道:“張教主不必擔心,既然咱們不是敵人,就是朋友!”
張雅低下頭,默默說道:“我已和張雅融為一體,請秦大師務必不要讓別人將我分離出去,否則,張雅的身體也難逃一死。”
秦絕點頭說道:“這點我明白!早些時候,老李跟我說過,你的第三段前世記憶,應該來自東瀛,是一個劍術高超的女浪人。”
提到老李,老李也從大門外走過來,看著草坪上狼藉的場麵,悄悄走到我身邊,小聲問道:“怎麼了?剛才過招了?”
我小聲說道:“秦大師說張雅的第三段前世記憶是一個來自東瀛的女浪人,我知道東瀛是明朝以前對日。本的稱呼,女浪人是什麼?流浪漢?”
老李輕輕搖頭,說道:“浪人是武士,隻不過這種武士比較邋遢,幕府時代脫離籓籍,到處流浪居無定所的武士,亦稱浪士。自鐮倉幕府時期,開始武家主政,最高統治者為征夷大將軍,將軍下麵的家臣、大名都豢養了許多武士,武士是職業軍人,從家主那獲取俸祿,為家主效命。有時某些武士可能因為對家主不滿、或者犯了錯誤、遭受排擠,會離開主家,這樣的無主武士稱為浪人。但是,女浪人在東瀛時期,少之又少!”
這點不難理解,張雅的前世當然是女人了,但在陰間那隻鬼王,我還沒有分析過它的性別,算了,我也懶得問了。
我看著老李說道:“李師傅,這名女浪人來頭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