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襲近,透著暗湧的波流,危險而誘人。
薄靳斯晚上有應酬,回到萬象天城已經十點多,當他走進別墅,看到一樓灰暗一片,不禁往二樓看去,臥室透著薄薄的光。
想起下午洛雲裳說的‘驚喜’,腰腹一緊,馬上換鞋。
從玄關走進去,越過客廳往旋轉樓梯走去,室內安靜,隻有他‘踏踏’沉穩踏實的腳步聲。
來到二樓,看著主臥虛掩,從裏麵灑出來的燈光,如絲如絨鋪落在地麵上,盈盈如灑落的一片銀河。
如此安靜的夜下,滾動的曖昧暗湧,讓人忍不住好奇、有了期待。
他推開門,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正當他想看清怎麼回事,洛雲裳已經手拿黑紗罩,蒙住他的眼睛。
他順手環住她的細腰,問道:“小妖精,你這是要幹什麼?”
她眼波流轉間,皆是萬千風情,纖指妖嬈地脫掉他的外套,又輕撫著他的胸膛,紅唇在他耳際摩斯間,嬌媚開口,“說了今晚要給你驚喜呀!”
她為了這個驚喜,可是煞費苦心。
薄靳斯受不了她隔著衣物外的撫摸,按住她的手,剛想說話,卻被她拉向床邊:“寶貝,可以鬆開眼罩了嗎?”
這種如同在黑暗走路的未知,特別沒有安全感。
可她卻按住他的手,調戲著他的俊臉,柔媚說道:“小樣兒,你以為人家的驚喜,就這麼容易被你窺覷?”
這麼快就讓他看到她今晚驚心準備的‘廬山真麵目’,可就不好玩了!
“那你想……”薄靳斯話口未完,直接被她推倒床上。
她從床頭櫃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道具紗帶,大膽地跨坐在他腰間,故意磨蹭兩下,惹得薄靳斯渾身一震,“小妖精,你究竟想幹嘛?”
“幹你呀!”她俯身,開始把他的四肢捆綁在床架邊,薄靳斯以一個‘大’字形躺在床中央,若不是親身所體驗,他絕對想象不到這種離奇的感覺。
“小妖精,你這是不是過分了?”讓他一個大男人,以這種姿態出現在她眼前。
洛雲裳不以為然,爬到他眼前,彎腰把他的眼罩拿下,薄靳斯睜開眼睛,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令他血脈噴張。
洛雲裳一身女警製服,但這製服的上圍尺碼對洛雲裳而言,似乎有點小,她還真空上陣,兩隻小兔子被緊身的上衣所裹束,擠壓出來的深壑,過份的飽滿,製造出呼之欲出的視覺效果。
露出的小蠻腰盈盈一握,身下的短裙,短的過份,裏麵的蕾絲丁字褲若隱若現,為了搭配這套女警製服,洛雲裳還可以化了一個妖媚的桃花妝,粉紅眼波如桃花般迷人。
她特別享受他的反應,和他挺鼻相碰間,得意問道:“怎麼樣,這個驚喜份量夠足嗎?”
薄靳斯終於回神過來,小腹明顯有縮動的感覺,渾身的浴火,已經被她點燃,他想坐在來,才發現,四肢被她使壞的捆綁住了。
“小妖精,你這是要殺了我二弟嗎?”
洛雲裳又把皮鞭道具亮了出來,輕輕抵在他俊臉上,“放心,我一定會在你二弟噴射熱泉前,把它釋放出來。”
她大膽裸露的話,令他難以自持,低歎,“小妖精,你簡直太磨人了。”
“別亂動,現在是警察例行審問時間!”她說著,把皮鞭扔在一旁,一邊解他的襯衫紐扣,俯身,俏皮的粉舌輕輕舔舐著他的胸肌。
“小妖精,你這……”
解開他的襯衫後,洛雲裳雙手撐在他兩側,對他發出質問,“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香水味?”
“天地可鑒,絕對是自己的香水味。”
洛雲裳不相信他的話,故意隔著褲子,按住他的二弟,“這麼晚才回來,有沒有被別的女人摸過?”
“怎麼可能!”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令他顫抖,忍不住想掙開那些繩綁。
“別亂動!”
“小妖精,你這麼折騰下去,我非要缺氧而亡不可!”
‘滋啦啦’的褲鏈被拉動聲響起,他深眸一緊,“你……”
她使壞地把他的驕傲抽出來,在嬌嫩的小手擁束下,薄靳斯隻覺得自己胸腔那團火,幾乎要把自己要炸開。
“你不跟我說實話,那我隻好自己來盤問嘍!”
薄靳斯眼睛發紅,全身緊繃,幾個回合下來,他無疑是敗下陣來那一個,無奈妥協,“好好,我跟你說實話。”
聽此,她重新爬上他的胸膛,紅唇在他薄唇摩挲,“還不說?”
薄靳斯被她挑逗的狂躁又無可奈何,手掌緊緊一握又鬆開,“今晚我去應酬,對方找了幾個美女來陪坐,她們一左一右坐在我身邊,但是……”
覺察到她眼神變得犀利時,他馬上咬重字音,轉折道:“我沒有碰過她們,從始到終隻喝過她們倒過的紅酒!”
洛雲裳佯裝生氣,若有似無地摩挲著他的小腹處,“你還喝她們送過來的酒呀,豔福不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