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珊不服氣,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我不是小三,不是狐狸精,我和他是青梅竹馬,大學初戀。我的青春都給了祖平,他也是真心愛我的。”
洛雲裳故意看向薄夫人,疑惑問道:“伯母,你認識她說的那個男人嗎?”
薄夫人佯裝一臉懵逼,搖頭,“祖平,不認識。”
“阿姨,別糟蹋青春這兩個字,劈開大腿在床上忙碌掙錢的人,有什麼資格和別人談愛情。”洛雲裳噴得她一無是處,轉頭看向店員,“幫我把禮服取下來,我要去試試。”
薄夫人聽了洛雲裳的罵話,真叫一個精妙絕倫,“你說你這衣服廉價,沒錢保養滿臉皺紋就算了,試穿這麼一條性感的禮服圖什麼,你有那胸那腰試嗎?想對自己的‘床上職業’盡忠職守,就改道去中心街的情趣店挑去。”
“你……江玉燕,實情如何你心裏清楚,你現在有錢又如何?能治療你內心精神空缺嗎?”
眼看洛雲裳走開,許美珊試圖單獨攻擊薄夫人,那女律師的嘴不饒人,她就不相信,這個一向天真得讓他們直稱傻瓜的江玉燕,都能牙尖嘴利。
“我雖然丈夫死得早,但我還有一個能幹的精英兒子,我內心怎麼就空虛了?現在我還有兒媳婦,未來還有小乖孫,不像你,弟弟入獄還欠幾百萬!”
薄夫人隻是不愛較真,不愛爭風頭,並不是傻。如今那死鬼丈夫,帶著小三和私生女回來想爭奪財產,為了保護兒子,她必須強大起來,捍衛他們母子倆應有的利益。
薄夫人的話,如同一道道耳光扇在她臉上,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沒想到她幾十變了這麼多,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江玉燕哪兒去了?
薄夫人冷著臉,嘴角勾著輕諷的笑,“怎麼,還不舍得走嗎?十幾萬的私定被我兒媳婦拿去試了,你是想摸不著看看上身效果嗎?那你幹脆和我一起去更衣間看吧,我們這種有錢人看中就買,不會摳到為了試穿,死皮賴臉和店員磨嘴皮,一起走吧,去更衣間?”
旁邊的店員,聽到這句都忍不住發笑,薄夫人是她們這的熟客了,平常看起來相當和氣,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這女人得多令人討厭,不然也不會遭到薄夫人的數落。
薄夫人的話也太精辟了,這女的肯定是沒錢買,才硬磨軟泡要試穿,明知道是別人的私定,還死皮賴臉要試穿,一點素質都沒有。
想到此的店員,對她更加不待見。
愛麵子的許美珊,哪受得了店員的這般眼神,特別是薄夫人眼底的冷嘲熱諷,但想想自己卡裏的餘額,又不夠她揮霍豪氣。
再也呆不下去了,拎著那套西裝,氣呼呼走掉,走時,還不忘為自己挽留一些麵子,“江玉燕,咱們走著瞧!”
薄夫人清冷一笑,“你挑了個死鬼老公,出門可要小心點,要是被撞殘了廢了,缺個胳膊腿兒,可沒錢看病!”
許美珊走得太急,碰到了地燈,整個人幾乎往前摔去,後方傳來店員的竊笑,她那張老臉都掛不住了,站穩後快步走去找女兒,這兒……
她實在沒臉呆不下去。
取了衣服後薄夫人和洛雲裳也離開了海港城,免得再碰到那個掃把星。
但成功掰回一局的薄夫人,似乎沒那麼開心,自從看到許美珊後,她心頭就像更了一條刺,怎麼也拔不出來。
“唉!”
回到家後,這是洛雲裳已經聽到薄夫人第十次的歎氣。再往她臉上一看,掛著愁色的臉,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
洛雲裳想及剛才的事情,對她問道:“伯母,你心情不好?”
“說實在吧,雖然剛才是把她給氣走了,但我這心裏一直不舒服。”就是那女人搶走了自己的丈夫,現在他們一家子還要回來跟她的兒子爭家產。
洛雲裳理解薄夫人的心情,計上心頭,壞壞一笑,“伯母,你想不想教訓那個女人?”
薄夫人一聽,眼睛亮了,知道她鬼點子多,“雲裳,我們能怎麼教訓?”
“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的。”她眼底閃爍著惡魔的光,許美珊簡直是欺人太盛,遇到她洛雲裳,是她倒黴。
薄夫人還是有點擔憂:“如果她撒潑,怎麼辦?”
今天遇到她,若不是有雲裳為她打氣撐場,她還真怕自己應付不來。
她一把摟住薄夫人,“她遇上我是她的倒黴,伯母,今晚讓我帶你幹點大事!”
薄夫人聽她這麼說,來興趣了,“你的計劃是什麼?”
……
月夜風高,秋涼如水。
何曼妮還是和往常一樣跑出去玩,在華爾街的其中一家酒吧,已經喝得有點多了。她打了個飽嗝,看著舞池那群人在群魔亂舞,內心躍躍欲試,又把剩餘的酒喝完後,放下酒瓶,紮堆到那群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