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在吃早餐的時候,一邊剝雞蛋一邊在想自己的簡曆,是否還該多加一點自我介紹,把自己的品性和人生觀加進去,雖然這些麵試公司從來不在乎你是唯心主義哲學還是唯物主義哲學,也不在乎你更信馬克思還是柏拉圖,誰在乎。
白素貞在乎,穿著短褲的許仙還沒出門,她就打來電話,預祝麵試成功。
“真是個好妻子喲!”同屋的梁山泊喝著牛奶,看報紙,翻到股票證券版塊,聚精會神的看,許仙想又是個盲目上市的新股民,這個世道怎麼得了。
孟薑女終於收拾好書包,出門了,沒有跟父親和管家打招呼,徑直就走了出來,鑽進了範喜良的車裏。她覺得今天應該好好上學,這是她答應他的事情,但並不意味著自己會做個好人。孟薑女覺得學校裏還是有幾個帥哥值得她去勾引的。
董永剛從床上起來,超市的工作是在下午上班,一直要到盤完貨淩晨一兩點才能離開。他覺得工作一點也不好完,雖然能找到錢來維持生活,但應該不是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目的吧。他被活生生的離開古代來到現代,了解到這種人類社會的規律與發展軌跡,這絕不該是他全部的生活。他應該著手了解一下是誰安排了這場鬧劇。
現在我們再來說說,真正在做事業的職場女性吧。祝英台剪著短發,有副幹練沉默的表情,她在路上走,手機就時不時的打來,詢問她的意見。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她做的是保險這一行業,她是主管,專業的知識她都懂,但她更愛管人,協調部門之間的關係,這是門與美術,音樂一樣的藝術活兒。
她趕到了辦公室,把提在手裏的公文包放下,四下一望,就清楚了,“梁山泊是不是沒有來?”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他已經都三天遲到了,沒有理由不可狡辯的遲到。
他和她是普通的朋友,以前有很深很綿長的交情,但談不上是情侶,誰也不大希望走到那一步,雖然做彼此的愛人也沒什麼不好。可不知道是性格還是脾氣,經曆的原因,許多事情難以遂願。
“你在做什麼,人去哪裏了?”祝英台給梁山泊打來了一通電話。
“剛才有個客戶找我,所以我就沒去公司。”電話那頭回答道。她當然知道他在撒謊,她也知道她不應該向他冒火。
梁山泊在公司裏是業務主幹,聰明,注意多,成績優秀,沒什麼好指責的。隻是這個人不那麼遵守公司的規章製度。她當然知道這家夥一天到晚在忙什麼,一定有去炒股去了,在她印象中他就是個聰明的投機商人。
自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麼看梁山泊的,正如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弄清梁山泊和祝英台的關係的,那種是是而非,若隱若現的關係。
一個染著金色長發的女子,抱著一疊文件從她麵前經過,臉上露出幾分蒙娜麗紗的微笑,這個喜歡嚼舌根的秘書!
同時,白素貞也在為她的工作和事業忙碌著,都八點過好多了,為什麼小七還不來,嬌貴的小姐不打算來上班了嗎?好歹也要打個招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