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二,請安是該有的規矩,耿妹妹經常都是在大家都到齊之後才出現,怎麼,仗著有爺的寵愛就能這般沒規矩,不把福晉放在眼裏……”
年秋月每指出一點,都要帶一句仗著爺的寵愛,而這句寵愛聽在雯揚耳裏時真的刺耳,這可真懂得怎麼罵人不帶髒字啊,若是她還真的受寵,你們敢這麼一一的對自己說教?
雯揚心裏嗤笑著,不過鑒於年秋月的一副好嗓子,雯揚也不反駁,年秋月說什麼她就聽著就是,然後,年秋月的聲音仿佛是催眠曲一般,雯揚伸出手掩了掩嘴,秀氣的打了個嗬欠,她好想睡覺啊。
“耿氏,你什麼態度。”年秋月說的起勁,等回過頭來看著雯揚發現後者都快睡著了,頓時一氣,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這一下可比剛剛要用力的多,雯揚馬上驚醒,然後看著年秋月,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耿庶福晉也太不把側福晉放在眼裏了吧……”烏雅竹燕逮著機會便嚷嚷著,火上澆油。
雯揚不做聲,烏拉那拉.玉蓉適時的走出來,“怎麼了這是,大家都是姐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要在這兒拍桌子的?一個個像什麼樣子?還有沒有一絲大家閨秀的模樣了?”烏拉那拉.玉蓉說的不甚嚴厲,但是就是每個字都敲打在了眾人的心裏去。
見狀,烏拉那拉.玉蓉滿意的點點頭,她的威信還是有的,“好了,誰和本福晉說說,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
“福晉,是這樣的,……,後來年側福晉才生氣的拍桌子。”武氏趕緊來演繹,說的那叫一個抑揚頓挫,雯揚覺得來這兒當一個格格都是委屈她了,她應該去做相聲演員的,不,在古代那應該是茶樓裏的說書先生。
武氏倒是會占便宜,把她們挑釁雯揚也事閉口不提,就說了年秋月好心提點雯揚,聞言卻一副置之不理額狀態,對側福晉不尊重雲雲的。
“耿氏,武氏說的可是真的?”烏拉那拉.玉蓉表現的倒是不偏不倚,還很是公平的問著雯揚是什麼情況,可是要真是公平,她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當時她是在裏間梳妝打扮,那除非是耳聾了,否則也不至於聽不到外頭說話,而且,她沒有眼線在這大廳裏?她能放心的讓她們待在她的大廳?
“福晉是明白人,武氏既然說是,那就是了吧!”雯揚也不反駁,主要是沒什麼意思,也沒心思,她現在困的很,隻想快點兒結束後好回去休息休息。
“那既然如此,耿氏以下犯上,但是念在初犯,就禁足三個月吧,這禁足期間可要好好反醒自己。”烏拉那拉.玉蓉像是很為難,最終下了這麼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