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天昊下了手術台,知曉了他的狀況後,我的心情無比的糟糕,整具軀體都被負罪感所充斥。
而對於他的受傷他的昏迷,我根本就無能為力,而唯一能做的,就是哪怕王母對我萬分嫌棄,也一直呆在醫院裏默默的陪伴著他。
甚至為此,我連班都沒上!
兩天後,經過醫生的允許,王母辦了出院手續,打算帶著王天昊直奔省城。
臨走前,我叫住了王母,聲音沙啞的說:“阿姨,王天昊是我的好兄弟,他卻為我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你,可要是去省城後他有什麼情況,比如蘇醒過來之類的,你能不能通知我一聲?”
或許是見著我這幾天都寸步不離的陪伴著王天昊吧,王母對我的態度不像是最開始那般的惡劣。
她眉頭緊蹙的看著我,雖然臉上對我仍舊是有一絲的厭惡,但最終她還是朝我點了點頭,並且跟我交換了電話號碼,完了方才是離開而去。
我則是對著他們那漸行漸遠的車輛,死死的攥著拳頭,一字一句道:“王天昊,你的傷都是因為而起,但我保證,這輩子哪怕窮極一切,我都不會讓你的血白流,傷你之人,我也一定不會放過,總之,不給你一個交代,我陳鋒天打雷劈!”
……
兩天後,警方那邊有了結果。
一些臭魚爛蝦被抓去拘留了,下手最狠的阿寬卻是消失不見,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帶著這樣的結果,我去找到了霸哥。
霸哥說這樣的結果他其實已經相當了,畢竟類似的事情在道上經常發生,大抵處理的方式就是找個人頂包,主謀則逍遙法外,但我和蘇薇一口咬定了是阿寬動的手,想要頂包倒也不太現實。
而阿寬對老鷹來說還算是比較重要,自然不可能主動去頓監獄,那躲起來避避風頭就成為了唯一的選擇,等風聲不再那麼緊了,出來照樣可以胡作非為。
“霸哥,那你覺得現在我該如何是好?”
我開口問著霸哥。
霸哥斟酌了一下說:“老鷹那邊你暫時不是對手,甚至我跟他硬剛起來都比較困難,想要對付他不太現實,不過老鷹那邊倒是可以試上一試。
最近我會讓手下的人去打聽一下他的消息,如果他還在攀城的話,你可以先對他下死手,以此來給王天昊一個交代。”
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就像霸哥所說的一樣,老鷹現在對於我來說還是一個龐然大物,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撼動的,想要跟他正麵硬剛,也是需要做無數功課和準備的。
那退而求其次,對老鷹動手就是一個比較合理的選擇了。
我微微頷首,說了聲知道了,完了我義正言辭的說:“霸哥,我不過是讓老鷹難堪罷了,他就讓我栽了那麼大的跟頭,我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了,不過我也知道,想要對付他,隻能是借助你的力量,如果你同意的話,我跟著你幹吧。”
霸哥微微一笑說:“好啊,你腦子靈活,跟著我的話,咱們兩兄弟一定能闖出一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