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電話,並沒有葉瑾任何的聲音,反而是隱隱能聽得幾個男人在說話,明顯不太對勁。
要知道,最近老鷹一直在打葉瑾酒吧的主意,上次在愛琴湖的時候,也有意無意的展露了他對葉瑾的不軌之心。
不過那次我在,並沒有讓老鷹得逞。
可愛琴湖酒吧的利益,對於街道話事人的老鷹來說,已經稱得上是一塊大蛋糕了。
畢竟葉瑾每年能在酒吧上獲利上百萬的收入,而老鷹雖然通過各種手段賺的錢是不少,但他的背後還有一個鄒兆坤,他這個小小的街道話事人,還得上繳一半的收入,那在麵對愛琴湖這種優質資源的時候,他又豈能不眼紅?
鑒於此,上次沒能得逞的他,自然會繼續對葉瑾耍手段,而對付葉瑾,也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眉頭一皺,心想這通電話恐怕是葉瑾通知我的暗號,如此一來,她的情況不妙啊!
我果斷停止了遊戲,起身對著牛金勇光頭蛤蟆三人說:“別玩了,跟我走。”
牛金勇見我的神情有些嚴肅,也沒尋根究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問我要去哪裏?
聽著電話裏的聲音,隱約有些回音,跟家裏的通話效果倒是有些相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葉瑾應該還在家裏。
想到這,我也沒有回應牛金勇到底要去哪裏,而是一揮手讓他們三跟我走就成。
完了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帶著他們三走出網吧便打了一輛車朝著租住的房屋趕去。
我們此刻所在的網吧離租住的地方並不遠,隻花了幾分鍾的時間,便趕到了目的地。
到了之後,我如臨大敵的說:“葉瑾你們三想必是知道的吧,就是愛琴湖的老板,上次跟你們一起吃過飯的那個美女。
如果不出預料的話,老鷹的人這會正在樓上對付她,我們這就上去看看,不過千萬要小心,一會指不定還會動手。”
交代完之後,我便果斷的邁步準備上樓。
可牛金勇卻是一把拉住了我說:“鋒哥,如果要動手的話,我們這赤手空拳的,恐怕有些吃虧,要不弄些家夥再走吧。”
說著牛金勇便將目光放在了旁邊樹木的枝幹上,完了上前哢嚓哢嚓的掰了四根木棍下來,再剔除上麵的樹葉,方才是交到了我們的手中。
謹慎起見,最後他還撿了一塊磚頭藏身,然後才對著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走了。
租住的小屋在五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宛如四隻偷,腥的小貓,走路時沒有發出任何一點的腳步聲,小心翼翼的爬著樓梯。
爬到四樓的時候,我們齊齊的停了下來。
然後我和牛金勇對視了一眼,他瞬間會意,獨自謹慎的朝前邁開了幾步,借著樓梯的縫隙,偷偷的朝著上麵掃了一眼。
旋即牛金勇又退了回來,無比小聲的說:“鋒哥,看樣子你還真猜對了,的確是有人在找葉瑾的麻煩,門口還有一個人在放風呢。
葉瑾不過是一個女流之輩,如果我們不盡快動手的話,以老鷹那票人的操行,指不定會對她做點什麼。”
對於這一點,我又何嚐不知道?
老鷹那廝如同豺狼惡狗一般,無比垂涎風韻成熟的葉瑾,要是有機會的話,絕逼毫不猶豫的就會將葉瑾給吃掉。
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說:“先去把放風的那個人解決掉。”
牛金勇微微頷首說:“小意思,這件事交給我去做就成。”
完了牛金勇不由分說的就邁開了步子,同時還掏出手機佯裝打起了電話。
就這樣一邊自言自語的打著電話,一邊邁步上樓,不覺間牛金勇便來到了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