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兄弟打成那樣,更不是我的本意,你最大的仇人不是我,而是老鷹,所以,你能不能看在已經對我動手的情況下,饒了我這一次啊?”
“嗬,饒了你?當初你對王天昊下死手的時候,可曾想過繞過他?”
我目眥欲裂道:“還有昨天你喪心病狂在公廁砍我爸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饒過他?現在你讓我饒了你,你他媽是在癡心妄想嗎?”
不想阿寬馬上就激動萬分的說:“冤枉啊陳鋒,你爸在公廁被砍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也跟我無關,不是我動的手啊?”
這會的阿寬已經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隻能是任由我們宰割,甚至他的雙眼之中不經意的都流露出來了絕望。
那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必他應該不會說假話。
想到這,我一步上前,直接用腳掀開了他的右手衣袖,發現手腕指出並沒有任何的紋身。
也就是說,我爸被砍傷的事情,真的不是阿寬做的。
那砍傷我爸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老鷹重新派的人嗎?
不管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收拾阿寬再說,畢竟,我對他可是積攢了無數的仇恨。
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自然是要毫無保留的發泄出來。
我冷冰冰的說:“阿寬,你知道嗎,王天昊現在還在省城的醫院裏麵昏迷不醒,他有這樣的下場,就是你親手造成的,那在你對他動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你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既然如此,你就給我安心的去死吧!”
“不要!”
阿寬一麵掙紮的爬著,一麵求饒的說道:“陳鋒,鋒哥,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可以嗎,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我可以給你當狗,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一定做……”
“抱歉,你想要給我當狗,也隻能是當一條死狗!”
我眉頭一橫,暴喝道:“所以,你他媽給我去死吧!”
說著,我便高高的舉起片刀,勢大力沉的朝著阿寬的身體砍了上去,頓時就噗嗤一聲響起,濺起了無數的鮮血。
“啊!”
在那般劇烈的疼痛之下,阿寬忍不住的就嚎叫了起來,那聲音,可謂是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但我的內心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是在想到王天昊為我和蘇薇而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落得個和植物人沒兩樣的下場時,忍不住的怒火就升騰了起來。
這麼長時間的尋找,總算是找到了阿寬的人,我又豈能輕易收手?
所以我情不自禁的就對阿寬揮刀相向,仿似隻有那樣,才能發泄心中的怒火。
“草泥馬,叫你當初對我和蘇薇圍追堵截!”
“叫你對王天昊下手那麼狠!”
“既然你要當屠夫,那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
……
此時的我,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每揮動一次片刀,就會說出一個對阿寬動手的理由,隻是三兩下,就讓無數的猩紅之血染滿了阿寬的衣褲,也疼得他如同被打的野狗一般,鬼哭狼嚎個不停。
但就算這樣,我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善罷甘休,也還在不停的對阿寬橫刀相向。
甚至好幾次都疼得他直接暈厥了過去,然後又清醒過來。
到最後,他已經奄奄一息得連動彈都做不到,痛苦嘶吼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剩下的隻有痛苦的喘息聲。
“鋒哥……”
見著我雙眼煞紅,如同嗜血狂魔一般的模樣,原本還在被我嚇得發愣的牛金勇突然清醒了過來,然後直接上前就抓住了我的手臂,勸阻的說道:“你要是再砍的話,阿寬一定會被你活活砍死的,難道你真的要了他的命嗎,那可是犯罪啊。”
說白了,這是個法律社會,任憑嘴上叫囂得多麼凶,在製造生死性命的情況下,想必任何人都一定會有所畏懼和害怕。
畢竟,無論怎麼說,無論多大的仇恨,阿寬都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要是弄死了他,那就真的成了殺人犯。
不怕一萬,要是來個萬一呢?
那豈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光頭則在旁邊順勢說道:“鋒哥,阿寬這雜碎把王天昊給打成那樣,的確是該死,可為他賠上一條命,實在是太不值當了,你可要三思啊!”
我並不是什麼腦殘,在牛金勇和光頭的勸阻之下,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自然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勢。
現在阿寬的模樣已經是慘不忍睹了,相信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去。
可相比較王天昊的情況,他顯然會好上不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放過了他,我實在是心有不甘。
所以,斟酌了片刻之後,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就這麼收手,實在是太便宜他那個狗雜碎了,給我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我要讓他成為一個永遠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