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小籠包能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方式幫助我,我內心當真是特別的感動。
而這樣的方式,對於孤男寡女的我倆來說,其實特別的曖昧,但我保證,至少在這瞬間,我腦海中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更是沒有想過會借機對小籠包做任何占便宜的事情。
反而我更在乎的是自己會不會真的變成太監!
畢竟,那可是男人的尊嚴,也是男人最後的底線。
我不想失去底線,更不想做一個沒有尊嚴的男人!
好在上天是憐憫我的,經過小籠包玉手一番的精心嗬護之後,我那腫脹成球的受傷部位,終是緩緩的產生了反應,雖然不像健康時那麼的威風凜凜,但也不至於一無是處。
也就是說,我擺脫了成為太監的可能,假以時日,也一定能恢複如初。
確認隻是單純的腫脹之後,我內心不由得放鬆了不少,腦子也不受控製的變得騷包起來,甚至雙眸都下意識的盯起了小籠包。
還別說,這妮子除了胸部小了點之後,臉頰卻是生得不錯,柳月彎眉櫻桃小嘴,配上滿是青澀的模樣,當真是別有一番清純的滋味。
有這樣一位係花級別的人物幫我用那樣的方式確認,一時間,我竟是有點飄飄然起來,之前腦海中從未存在過的無數齷齪也開始重新歸位,甚至還萬分的享受。
十來分鍾過後,在小籠包的精心嗬護之下,我總算是從雲端緩緩的墜落了下來。
她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玉手,臉頰通紅的說:“陳鋒,你怎麼會……這麼強?把我的手弄得好酸喲。”
我牛逼哄哄的說:“其實這還不算什麼,要是真刀真槍的實戰,我會更強!”
轉而我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心頭一緊,連忙問小籠包:“不對,你怎麼能夠區分強弱?”
小籠包白了我一眼:“拜托,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也不是什麼白癡,我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停頓一下,她臉頰羞紅的說:“我住寢室的時候,一個室友曾說過,她男朋友隻能……三分鍾。”
三分鍾?
我有點懵逼的說:“隻有三分鍾的話,你那室友也蠻悲催的,估計就像是豬八戒吃人生果一樣,根本體會不到到底是什麼滋味。我就不一樣了,最少得乘以個十,可想而知做我老婆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了。”
“吹,你就吹。”
小籠包不屑一顧的哼唧著,可是把我給氣得夠嗆。
你個死妮子,竟然敢質疑我的能力,要不是見著你是王天昊的妹妹,我非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又和小籠包聊了幾句之後,我倆尷尬又有些曖昧的打掃著戰場,完了在她的攙扶下,方才是緩緩的走出了教室。
可沒想到的是,我倆離開教學樓,還沒有去到停車的地方呢,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喲嗬,這不是陳鋒嗎?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受傷了啊?莫非是得罪的人太多,又被收拾了一頓?”
這聲音萬分的陰沉,也隱隱有些熟悉,令得我下意識的就是循聲望去,頓時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赫然就是之前對小籠包死纏爛打的嚴凱彬。
這雜碎之前連續被我給收拾了兩頓,可謂是丟盡了臉麵。
原以為他已經嚐到了教訓,可沒想到竟然還敢在這裏冷嘲熱諷?
對於這樣的人,我自然是不會慣著,當即反唇相譏的說道:“若是論起被教訓的話,跟你比起來,我可是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