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種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那陳振川怎麼可能死去?
霸哥一臉深沉的說:“可我這邊收到的消息,的確是陳振川死了,我的消息不可能出錯,更何況,相信這會幾乎西區所有的街道話事人,都知道陳振川已經死了。”
我難以置信的說:“誠然,我們的確是對陳振川那狗雜碎動了手,可我們隻是打斷了他的雙腳,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讓他成為了一個廢人,那樣的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怎麼可能就要了他的命?
那雜碎竟然死了,這不是在扯淡嗎?”
霸哥有些無奈的說:“是啊,我也覺得有些扯淡。”
就在這時,我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馬上開口問道:“對了霸哥,陳振川是什麼時候死的?”
霸哥眉頭緊鎖的說:“昨晚午夜淩晨。”
我斬釘截鐵的說:“尼瑪,我們跟陳振川動手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了,這期間他沒有任何的事情,可偏偏在昨晚死了,這事分明就有蹊蹺啊!”
是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充滿了無數的蹊蹺。
我們之所以對陳振川動手,是因為他主動叫人在半路攔截我們,我們在被動反擊的時候,順便抄了他的老窩,拿下他的藍夢灣。
這件事情,在廢掉他之後,便已經算得上是完美收場了,那我們又何至於他死?
廢人的他已經翻騰不起風浪了,那弄死他有什麼意義呢?
況且就算我們要弄死他,當天晚上就能弄死,又何必讓他苟延殘喘的多活幾天呢?
其實,要是換做平常的話,陳振川死了也就死了,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可自打麒麟山莊那一晚之後,西區所有的街道話事人,都知道陳振川被我和霸哥所羞辱了,也知道我們兩邊是有矛盾的。
而在吃飯的時候,坤哥見此,還特意對坤哥說過,說陳振川之前給他弄了一件好東西,以至於他欠了陳振川一個人情,讓我們在跟陳振川爭鬥的時候,怎樣都行,但是留陳振川一條命。
坤哥是誰,那可是西區的主宰,他既然都發話了,那霸哥自然是要給麵子的。
可操蛋的事情也就在這,陳振川竟然死了,那豈不就是打了坤哥的臉麼?
坤哥又會怎麼想?
媽的,陳振川被我們收拾的那天晚上沒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死了,這世上哪有那麼蹊蹺的事情?
分明就是有人在栽贓嫁禍給我們!
想來霸哥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顯得如此的愁眉苦臉吧!
霸哥苦笑著說:“是啊,這件事擺明了有蹊蹺,這樣一來,我他媽的到底應該怎麼跟坤哥交代啊?”
完了他歎了口氣問道:“陳鋒,你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嫁禍給我們的?”
誰嫁禍的?
我眼眸微眯,陷入了沉思當中。
眼下,霸哥突然在老街崛起,可謂是異軍突起,還有點來勢洶洶的感覺,如此這般,或多或少的會讓其餘街道的人有所顧忌。
但顧忌歸顧忌,卻並不代表著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手段來嫁禍給我們。
不對,還真有一個話事人跟我們有深仇大恨。
那就是新街的老鷹!
要知道,前幾天的時候,老鷹冷不丁的就將葉瑾給弄走了,在企圖對葉瑾不軌的同時,還想要強行霸占葉瑾的愛琴湖酒吧。
原本老鷹的如意算盤都快要成功了,可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我卻是冷不丁的竄了出來,還找到了老鷹的私生子黃子睿,在將黃子睿給控製住的同時,也總算是讓老鷹投鼠忌器,最終不得不放開了葉瑾。
要知道,老鷹可是對葉瑾勢在必得的,可最終卻是被我給硬生生的破壞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老鷹又豈能不怒?
畢竟,那廝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還是一條街道的話事人,那他的威嚴,又豈能是任由他人觸犯?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陳振川的死,絕對是老鷹幹的!
媽蛋,這個狗雜碎還真是有夠陰險的啊,暗地裏弄死了陳振川之後,利用先前陳振川跟我們的矛盾,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讓眾人將矛頭指向我們,覺得肯定是我們弄死陳振川的。
而在麒麟山莊的時候,坤哥又放話要保陳振川一命。
現在陳振川死了,難保坤哥是什麼態度呢!
想到這,我渾身的怒火便忍不住的升騰了起來,恨不能生生的掐死老鷹!
我咬著牙說:“霸哥,我想那個栽贓嫁禍我們的人,應該是新街的老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