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卻是搖了搖頭說:“放開你是肯定要放的,不過不是現在!”
“你什麼意思!”
莽漢大吃一驚,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不選擇在這會放過他。
我隨意的笑了笑說:“我什麼意思,一會你就會知道了。:”
“牛金勇,找繩子來把莽漢給我捆住!”
我發號施令之後,牛金勇和其餘的兄弟當即照做,隻是秒秒鍾就將莽漢給捆得結結實實的,同時還把一雙臭襪子給塞在了莽漢的嘴巴裏麵,並且將他給丟在了麵包車上,我這才叫上小籠包一塊,開著麵包車離開而去。
當然了,在離開之前,我還是對牛金勇他們叮囑了一番,讓他們一定好看住那些個狗腿子,防止他們給嚴凱彬那邊通風報信。
至於何時放過他們,當然是我見到嚴凱彬的時候了!
麵包車在大山之中盤旋了一些時間之後,岩神山的山頂便近在眼前。
嘎吱!
我將麵包車停下,眺望著整個攀城的夜景,不覺間竟是有點激動和忐忑。
因為今晚我的計謀一旦成功,那我的人生可能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又豈能不激動和忐忑?
不過我很快就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著撫摸著小籠包的秀發:“怎麼樣,之前那會緊張和害怕嗎?”
小籠包搖了搖頭說:“不害怕。”
完了她還問我怎麼這麼晚了還來岩神山啊,是想要對付嚴凱彬嗎?
我不置可否的說:“是啊,那個嚴凱彬三番兩次的想要報複我,之前金色神話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讓我損失場子,現在不僅場子沒了,兄弟們也受到了打擊,這等仇恨,我當然是要報的,另外,我所有的損失,也會在今晚索取回來。”
接著又和小籠包隨意的聊了幾句之後,我們便結束了聊天,同時我也開始心情複雜的等待了起來。
大約十多分鍾左右,盤旋的公路上開始響起一陣呼嘯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嚴凱彬開著蘭博基尼上山了。
我果斷的給牛金勇打了個電話,說魚兒已經上鉤了,那些小癟三可以不用理睬了。
掛斷電話後,又等了幾分鍾,蘭博基尼便出現在了視線中。
隨著一聲猛烈的刹車聲響起之後,嚴凱彬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走下了車,然後滿是興奮的說道:“嘖嘖,王天雯,今天晚上你終於落在了我的手裏,我終於能夠如願以償的睡到你了!”
“是嗎,我覺得今天晚上你並不能如願以償!”
我回應一聲之後,直接走下了麵包車。
那瞬間,嚴凱彬整個人就像是被驚雷給劈中了一般,難以置信的說道:“陳鋒,你怎麼在這裏?”
我隨意的笑了笑:“當然是在這裏專門等你了。”
嚴凱彬眉頭一皺,顯然是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道:“狗熊呢?”
“是那個莽漢嗎?”
我一手將莽漢從車裏給擰了出來:“咯,在這裏。”
見著那死死捆綁住的狗熊,嚴凱彬的眉頭更是緊皺了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轉身逃走。
不過我既然專門設下圈套讓嚴凱彬鑽進來,又豈會讓他那麼輕易的離開而去?
這不我瞬間化身為獵豹,頃刻間便來到了嚴凱彬的後背,飛起一腳便把他重重的踹倒在了地上,冷笑著說:“嚴凱彬,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給騙來,你竟然想這般堂而皇之的逃走,你是當我是傻逼呢,還是當你很牛逼啊?”
嚴凱彬趴在地上,連瞳孔都散發著畏懼的說道:“陳鋒,你想要怎樣?”
“我想要怎麼樣麼?”
我冷笑著說:“你三番兩次的報複我,之前更是讓陸豐泰的人對我的場子搞了一個突然襲擊,弄得我不僅場子失守,兄弟們也受了很多的傷,你知道就因為那個突然襲擊,對於剛剛接手花香街的我來說,意味著多大的損失嗎?我現在沒了場子,沒了花香街,有兩個兄弟還躺在病床之上,那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麼呢?”
說這話的時候,我整個人的神色愈發的凝重,雙目之中迸射的光芒也愈發的犀利,顯然是動怒了。
嚴凱彬被我的樣子給嚇得不行,哆哆嗦嗦的說:“要不是你搶走了王天雯,並且打斷了我一隻手,後麵有在泰隆廣場羞辱我,我又怎麼可能對你做出那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我的不對咯?”
我饒有興致的盯著嚴凱彬,嘴角不由得浮現了一抹陰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