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嚴凱彬就攥著匕首朝著狗熊撲了過去。
在生死之際,狗熊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雖然他被綁住行動不便,但還是就地一滾,在躲過嚴凱彬的同時,照著嚴凱彬就踹出了一腳,頓時就踹得嚴凱彬倒飛出去,繼而摔在了地上,連匕首都掉在了一旁。
“狗熊,你的廢物竟然敢對我動手?”
癱坐在地上的嚴凱彬一臉的惱怒,歇斯底裏的說:“你完了,你完了,老子現在就要讓你死!”
說著嚴凱彬就撐著身體爬了起來,然後重新撿起匕首,怒氣騰騰的就朝著狗熊而去。
雖然嚴凱彬是個廢物,但狗熊這會渾身上下都被繩子給綁了個遍,先前嚴凱彬大意了才被狗熊給踹了一腳,這會稍加小心和防範,拿下狗熊並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隻是秒秒鍾,小房子裏麵便響起了狗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赫然是被嚴凱彬手中的匕首給劃中了。
而在外麵的我們,則像是在欣賞著一出好戲一般,默默的關注著裏麵,也默默的拍攝著視頻。
大概十分鍾左右吧,在嚴凱彬的怒火之下,狗熊顯然是死了個徹底,無數的鮮血,也濺在了嚴凱彬的身體之上。
這下子,我們方才是打開了房門,繼而走了進去。
在看到我的那瞬間,嚴凱彬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萬分激動的說:“陳鋒,你說的我照做了,那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我沒有回應,隻是對著嚴凱彬搖了搖頭。
當即他就眉頭一皺,扭動著那滿是鮮血的臉說:“陳鋒,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啊?”
我冷笑著說:“嚴凱彬,我想你是搞錯了,我隻是說你在弄死狗熊後會考慮放過你,但並沒有說一定就會放過你,現在我考慮好了,那就是暫時不會放了你!”
“什麼?”
嚴凱彬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你他媽的是在玩我?”
我不以為然的說:“如果你是這樣理解的話,那就當我是在玩你吧。”
“啊啊啊……”
嚴凱彬怒喝一聲說:“陳鋒,你個狗雜碎竟然敢玩我,我他媽弄死你!”
完了他攥著匕首,不管不顧的就朝我撲了過來。
不過麵對著他的瘋狂,我卻是並沒有任何的畏懼,也根本就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裏。
就他那被我打成狗的狀態,再加上他手無縛雞之力,即便手裏攥著匕首,又豈是我的對手?
這不我隨意的一個閃身,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掰,他就啊的慘叫了一聲,在萬分吃疼的同時,手中的匕首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牛金勇,把這個傻逼給我捆上,完了狗熊那邊你處理一下,不要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我如是的吩咐著,牛金勇也沒有任何的含糊,當即就點了點頭,果斷的行動了起來。
將嚴凱彬捆綁好之後,他又將狗熊給拖出了小房子,繼而離開而去。
我則是走到嚴凱彬的身邊,並且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了起來。
“陳鋒,你要做什麼!”
嚴凱彬見我竟然是想要搜他的身,當即就變得警惕起來。
我則是根本就沒有鳥他,三兩下就從他的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機,強行用他的手指解鎖之後,便迅速的翻動起了電話簿,並且輕易的就找打了嚴仙洋的電話號碼。
接著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給嚴仙洋撥通了一個電話
響了幾聲之後,那邊的嚴仙洋便接聽了電話:“兒子,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我笑著說:“抱歉了嚴老板,這通電話並不是你兒子打的。”
那邊的嚴仙洋一下子就收起了寵溺的聲音,變得極其凝重的說:“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
我也沒有隱瞞嚴仙洋,抑或者隱瞞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因為陸豐泰的那些個狗腿子被我收拾過,他們是知道我擄走嚴凱彬的事情的,所以嚴仙洋根本不用花費心思就能知道嚴凱彬一旦消失,就一定是我搞的鬼。
所以我開門見山的說:“嚴老板,我姓陳名鋒,至於要做點什麼嘛,那想必得說上那麼幾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