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氣急,反唇相譏,“秦少不用這麼自大,是個男人,我都是這種反應!”

秦逸風瞬間冷了臉,“除了我,你還找過別人?”

陳曼快要瘋了!

她正在想辦法,怎麼逃脫的時候。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秦逸風好像沒有聽見,繼續撩撥著懷中的香軟。

陳曼卻是機靈一下,“秦少,電話。”

秦逸風不為所動。

“你的電話。”她使勁戳戳秦逸風的胸膛,急道。

秦逸風覺得心口麻癢,他壓下那股莫名起來的孽火,拿起電話。

陳曼趁他打電話的時候,迅速跳下了車。

秦逸風看著她纖弱的背影,眯起眼睛。

“說!”

“你怎麼火氣這麼大?難道你已經看到新聞了?”

什麼新聞?

秦逸風疑惑。

“你到仁和醫院的新聞,已經播出去了啊!”

秦逸風微微側頭,正好看到斜前方的十字路口,一個大的廣告電子屏,出現了他從邁巴赫上下來的身影。

記者迅速圍住他。

“秦少,這次神州國際的工程招標,據說已經內定,是真的麼?”

“秦少,據說這次項目要您未婚妻的娘家來做,是麼?”

“秦少,聽說您未婚妻已經懷孕,婚期將近,是真的麼?”

被圍住的男人挑挑眉,俊朗的臉上,似笑非笑。

“這事兒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最近秦少您總是出入醫院,甚至有人在婦產科見到您,所以……”

“仁和醫院三樓,隻有婦產科麼?”他反問。

“三樓,三樓還有……”最前麵的小姑娘想了一下,麵上微紅,說不出話來。

男人卻是笑得一派平和:“我去醫院,是去男科,不是去婦產科。”

“男科……秦少您,難道……”

男人老神在在:“腎虛。”

說完,他留下被噎得說不出話的記者們,轉身進了仁和醫院……

大屏幕上不停地播放著這個新聞,耳邊傳來聒噪的男聲。

“我說逸風,你怎麼就腎虛了?昨天就被那個女人強了一次,你就腎虛了?我跟你說啊,有些器官,要經常用。經常不用,容易生鏽。

你看你,這剛用一次,就腎虛了吧?對了,我有個親戚,是個中醫,看男科特別得好……”

“滾!”秦逸風一聲低喝,掛斷了電話。

怪不得陳曼突然對他變了臉。

定然是知道他是誰了!

車子旁邊,有小女孩兒看著大屏幕,一臉花癡道:“是秦少,是秦少!神州國際的總裁,在京城幾乎是一手遮天的人啊!要是我能做秦少的未婚妻,那真是太幸福了!”

“別想了,你這樣已經談過n次戀愛的,秦少肯定不要。聽說啊,豪門都要背景清白的姑娘……”

秦逸風一臉冷漠地將煙扔了,升起車窗,轉彎開走了。

……

陳曼從秦逸風那裏逃離,繞了一圈,進入情趣酒店。

她到了15層,在門口踱步,想要聽裏麵的聲音,又聽不到。

這家酒店的保密性很好,如果不是她咬牙花錢也開了一個房間,恐怕也不能進來。

她轉了轉眼睛,拿著房卡,進入旁邊的房間。

打開陽台的房門,正好對著旁邊的房間。

她想了一下,脫了鞋子,從陽台上翻了過去。

走廊裏聽不到的聲音,在這裏卻聽得一清二楚。

裏麵並沒有什麼聲音。

隻有對話。

“懷安,喝點酒吧,放鬆一下。”

“小柔,今天沒有心情。”

陳曼冷笑。

沒心情?

沒心情來酒店?

看著屋裏的那些挑.逗性的擺設,竟然還能沒心情,難道江懷安不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