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覺得自己被左卓然給騙了。
就她傻,還偏偏信了他。
這人明明看著那樣好的,怎麼能這麼欺負她?
她隻覺得自己像一塊大骨頭,被身上的大狗毫無章法地啃食。
從年幼喪父,被生活逼著上山打獵,被當成一個男子來養之後,韓錦就被怎麼哭過。細細密密的哽咽聲讓左卓然停止了動作,“你哭什麼?怎麼了?”
“你這人,你怎麼這樣欺負人。”韓錦眼淚流的更凶了,“你太過分了,哪有人睡覺是這樣的……”
“夫妻睡覺就是這樣的。”左卓然認真說道。
“你胡說。”
“我沒胡說,不信做完一會兒你去問問榴月,問問她是不是這樣。”左卓然哄著人,小心地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幹,一寸都不放過。
“榴月一個沒出閣的姑娘,你讓我問她什麼。”韓錦推了推他,“你別親了,髒死了。”
一臉的淚。
“不髒。”他笑,“人家雖然沒出閣,懂得可比你多了去了。你要是再不信,回去問問娘也行。”
這事情,她怎麼問得出口!
韓錦還在用力掙紮,漲紅了臉,“我不問!你起開,我去外麵走走,你好自己睡覺。”
“你是不問還是不敢問?”都這幌子了,怎麼讓人走?
再看這丫頭的模樣,分明就是已經相信了,害羞不想繼續。
“你要再不信的話,書上也寫著呢,我拿給你看?”
“你胡說,書上怎麼可能寫這些東西!我,我不信,這麼……這麼羞恥的事情,為什麼要做?”韓錦咬牙,“你莫不是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書吧!”
辛虧她來到京都學了三年的書,否則還真真讓這人給騙過去了。
“我騙你做什麼?”左卓然一本正經地做著不正經的事情,“別的夫妻都是這樣的,隻有這樣才能生孩子,你不知道,我教你而已。”
“你哪裏在教我,你慣會欺負人!”韓錦含淚瞪著他。
“哪裏欺負你了?”左卓然親了親她唇角,“難道你不舒服?”
“你……”
“你疼就和我說,嗯?”左卓然試探著,低低笑了一聲,“你舒服也可以說。”
這種事情她哪裏說的出口!
韓錦咬著牙依舊紅著眼睛,左卓然怕她咬到自己,一一化解,他忽然停下來,“真的疼?”
“不疼!”半晌,韓錦憋出兩個字。
他抱著韓錦搖了搖,“那你為什麼哭?”
韓錦深深吸了口氣,期間抽噎了好幾下,別過頭不看他。
左卓然低低地笑,“那就是舒服了?”
“別說了!”她抬手捂住左卓然的嘴,卻是紅被掩了兩人,不見一室好春光。
一直到了日頭落去,室內不見一絲光影,左卓然換下衣裳起身,點了燭火。身後韓錦裹著被褥,滿頭青絲傾斜在肩上,露出的白皙圓潤的肩頭上落滿細細密密的紅痕。
“我讓人進來伺候你梳洗一下,一會兒把晚飯送過來,你別起了,嗯?”
左卓然半攬著韓錦,在她肩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