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書本就看到精彩之處被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奪走,韓錦氣得一翻身幾乎是將左卓然壓下,連忙縮了一下,伸出手,“還我!你看的才不是什麼正經的!”
她還不知道那書生有沒有到底聽信老和尚的讒言沒有,是否將那法器拿去害死了狐妖。
左卓然卻在她縮回去之前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抬起那書頁,仔仔細細地讀了起來。
正好念出那狐妖正和書生做那羞人之事時,靡靡之詞從左卓然低沉的嗓音說出來,更是讓人平添了幾分不可說的心思,韓錦紅著臉去搶那書,“你別念了,羞死人了!”
“夫人看這檔子書,倒是說起我來了。”左卓然手長,又接著力攔住了韓錦,怎麼也讓人夠不著。
韓錦幾乎是爬到他身上來了,“那根本就沒寫多少,你看的那什麼……哎呀你給我吧,我就快要看完了。”
“那你說誰不正經?”身上的人眼裏心裏隻有那本書,胡亂動著讓左卓然更是心猿意馬起來。
韓錦撇撇嘴,“我不正經!”
榴月端著水果掀開馬車簾子,入目就是這樣的場景,呆滯了一會兒立馬道,“奴婢這就出去,奴婢知錯!”
嘴上是說著知錯知錯的,臉上卻是帶著打趣的意味。
韓錦看著馬車簾子重新放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車竟然停下來歇息。估摸著榴月是見歇息了,端些吃食進來,誰知道竟然撞到了他們這般,尤其是她在上頭像是在強迫世子一樣的姿勢,還不知道榴月會怎麼想呢!
真是……
對上左卓然含笑的眸子,韓錦漲紅著臉一拳頭就砸在他身上,“都怪你!”
“怎麼怪我了?你講講理,如何能怪我。”
見夫人轉過身,左卓然坐起身貼上去問道。
韓錦羞得都快哭了,這會兒哪裏還管書裏麵寫著什麼,聲音小的可憐,“本來就怪你。”
真是,讓榴月撞見這樣的場麵,這會怎麼想她。
“是是是,怪我。”左卓然不依不饒,被推開之後反而更厚著臉皮貼了上去,“是為夫不正經,夫人原諒我吧。”
“你離我遠些。”韓錦心裏正煩著,誰知道這人越貼越緊還。
左卓然自然不會如她的意,“不就是讓榴月撞見了麼?她又不是沒少近身伺候你,你怕什麼?”
這在外頭馬車上呢,能和世子府邸一樣嗎?
韓錦還沒說什麼,嘴已經被左卓然堵上了,一句話都說出不口,隻聽得他道,“反正都不正經了,為夫做實這個名頭好了。”
馬車依舊是那般平穩行駛著,路況也未曾變過,可偏偏搖晃的幅度加大不少。
夜裏正好行駛到了一個小鎮上,左卓然抱著人從馬車上麵下來,懷裏的女子埋在他胸前,裹得嚴嚴實實的,馬車下的人除了榴月笑得意味深長,其餘的人全都是低著頭不敢去看。
榴月跟在後頭,“世子,奴婢去打些熱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