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存在已經確定，至少可以證明兩把鑰匙並非沒有存在意義的藝術品，但郝鑫望著除了一幅畫什麼都沒有的石板也開始頭疼，找不到門的具體位置，還是無用功。
威廉卻一點都不擔心，晃了晃手裏的石板：“或許你不相信，當初我就有預感，會有想不起來曾經往事的一天，所有的筆記中，都用特殊的方法順便記錄了事件發生的地點，時間，人物……”
“你還有這個癖好？”郝鑫心裏一鬆，也不由笑道。
然後一屋子人期待的望著威廉，老蝙蝠低著頭神情嚴肅，好像在低喃一小段咒語，郝鑫甚至已經腦補出石板上光芒大放等一係列場景，可等了一小會兒，好像聽清了他在嘟囔什麼。
“方法是什麼來著……”
郝鑫：“……”
諾斯：“……”
一幫教會長老：“……”
眾多夜族後輩羞憤的捂臉，倘若不是血脈中的特質讓他們沒法拒絕，真的很不想麵前這個老眼昏花的家夥是自己的先祖。
盡管他曾經為了家族浴血奮戰，率領夜族和教會還有狼人抗爭無數歲月。
但那已經是曾經。
如今的老威廉有一多半的時間都在沉睡，家族的事務早已經不用他管理，有無數的英勇後輩願意站出來承擔維持家族的重任。
“你們等等哈……”威廉自己都覺得有些難為情，背過身子開始回憶，諾斯望著老對手的後背，渾身的異能量蠢蠢欲動。
他是真覺得眼前的老王八蛋在故意涮自己。
“想起來了！”好在夜族雖然並非永存，但他們的壽命長的嚇人，即便是威廉也隻相當於到了中年而已，還沒真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他隻是需要記憶的東西太多了，要從其中挑選出一兩段，是個比較麻煩的事情，好半晌後，他終於一拍腦門鬆了口氣道。
夜族們紛紛捂著胸口慶幸，至少他們不用現在就因為挑選新族長的事情展開內鬥了。
沒有咒語，沒有亂七八糟的程序，威廉將石板調轉過來，然後用力指了指石板右下角的位置：“位置就寫在這兒。”
諾斯低下頭，就差把連貼在石板上，最後鐵青著臉抬頭：“我們還是打一架算了！”
“你們等一會兒。”威廉壓根沒理他，主要是和郝鑫幾人說的，留下一句話後跑回自己的書房中翻找，不多時拿著個臉盆大的放大鏡出來，讓眾人一度懷疑這種大小的放大鏡是不是他閑著無聊時自己磨出來的。
“看！”
威廉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出來後用放大鏡對準了石板的右下角，諾斯再低頭看，還真清楚的看到了一小排好像箭頭的符號。
“看什麼看，這玩意明顯隻有你自己才能看懂！”諾斯頓時沒好氣道，倒是因此信了威廉剛才的話，甚至幫老蝙蝠舉著放大鏡，讓他自己細細分辨。
兩位老人互幫互助的模樣驚掉了一幫人的下巴。
郝鑫摸著下巴念念有詞，甚至趕忙舉起手腕上的數據終端留下幾張合影，把圖片徹底保存起來後很是欣慰：“這是兩位大佬的一小步，卻是兩個勢力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