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出去超市采購,鑰匙進鎖孔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居然把一隻哈士奇單獨放在家裏這麼長的時間?!
大概是被二寶的人形給迷惑了,她忘記了二寶的狗齡比人齡長出了無數倍,所以安心的讓他看家,自己則打算出去買一些食物回來,晚上打算做得豐盛一點。
直到這個時候她腦子裏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有點不敢轉動鑰匙,她怕看到風雨飄搖的家。
閉了閉眼,咬了咬牙,心裏把郝鑫罵了千萬遍之後才猛的轉動了鑰匙。
進來之後,第一眼看的就是客廳沙發,發現完好之後,呼出一口氣來,然後再看了其他地方,發現一如她離開的時候,再一次呼出了一口氣來。
郝鑫朝她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腳下。
林韻這才意識到,哈士奇最愛的不是沙發!是鞋子!鞋子!鞋子!
她緩緩低下了頭,眼睛瞪得跟牛蛙一樣,然後便聽到她的尖聲慘叫起來,這聲音大概是能把樓震塌了去吧,見鬼也不會叫成這樣。
郝鑫捂住了耳朵,而一旁的丁鈴鈴以同情的眼光看著他,郝鑫不知道她同情個什麼勁兒,她自己好到哪裏去嗎?他被林韻趕走,她就能住下?
林韻站起來眼光裏一片寂滅,盯得二寶毛都呲起來了。
“二寶,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解釋!”林韻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有,我隻是覺得……”
丁鈴鈴有些不解,他們都盯著二寶做什麼,她雖然不做痕檢,但明顯這些鞋子是狗啃出來的。
“覺得什麼?”林韻現在是金剛怒目,簡直如同電視機裏爬出來的女鬼一樣。
“林韻,別為難他了,我給你全部買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郝鑫趕緊拉住她,生怕她一下沒控製好自己的洪荒之力就給二寶燉成火鍋了。
到時候狗毛滿天飛,要多淒涼有多淒涼。
“舊的不去?我的限量版呢!舊的倒是去了,新的買不到了!”林韻拎著一雙炭金尖頭高跟鞋(此時已經被咬得跟得了牛皮癬似的)懟到了郝鑫的鼻子底下。
郝鑫完全不能明白,在女人心裏限量版到底能意味著什麼,年年都有限量版,而且在他眼裏這些鞋子真的長得都一毛一樣,除了顏色不一樣之外。
所謂的限量版不都是騙這些傻女人的嗎?說不定老板倉庫裏還一堆,過兩年又拿出當新款賣,你還會驚喜,這一季的新款與去年的限量版何其相似啊,而且價錢還事實勝於雄辯了五六千,太劃算了。
所以某著明經濟學家說過,不跟女人做朋友的男人是沒有錢途的,因為女人的腦回路太清奇,錢太好掙。
當然這一番想法,隻能在郝鑫的腦子裏轉一下,他也是一個沒有骨氣的隻能拎著包陪著女人滿大街名牌店裏撒癔症的可憐男人。
“哎呀,這種舊的限量版已經沒意思了,咱買今年新出來的限量版,買到你腿軟!”郝鑫趕緊接過那兩隻散發著各種奇怪味道而且一直懟在他鼻子下麵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