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郝鑫嚇了一跳。
“廣庭子”廣庭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的聲音聽不出來嗎?”
“怎麼?你來幹什麼?”
“來對你指點一二的!”他笑著說道。
“早不來,我都愁了一下午了。”他無奈的說道。
“來早了也沒用,因為來早了你的三陽火還沒起。”他淡淡的說道。
“什麼意思?”
“奪舍還魂,哪裏來的陽火?隻有完全活過來的時候,你才會有陽火,所以三陽火,你沒有!”
他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別難過,這孩子生下來就是有來給你奪舍的,他的命數隻有這麼多,你不奪舍他也會死,而且他還擅自改命,在你奪舍前就直接自殺,差點誤了大事。”廣庭子笑道。
“我們是不是很熟悉?”
“當然,不過你應該不記得了,不記得也好,有些事情啊,不記得是最好的。”廣庭子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為什麼每次有人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總會有一種他應該是欠了我錢的錯覺?”
“咳咳,嗯,知道是錯覺就不要去想他了。”廣庭子尷尬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
果然高手,郝鑫已經可以肯定這家夥欠他什麼了,不一定是錢,這家夥一看就不會缺錢的人,但一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而且重要到他都不想還了,所以他才會希望郝鑫忘記。
郝鑫也不想去想了,彼之錦醫,此之敝屣,說不定他視若珍寶的玩意,自己壓根兒就沒在意過呢,甚至從來沒想要討回來過。
“其實,你也別太在意了,說不定我向你討債跟我失不失憶沒有任何關係呢?”
“什麼情況?”廣庭子發現,他仍舊玩不過這家夥,心裏有些不平衡。
“好了,你也別研究這丹經了,我帶你去找回你的陽火!”
郝鑫突然間警戒的看著他:“不去。”
廣庭子苦笑一聲:“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你能不能陽光一點?”
郝鑫搖頭:“不去跟陽光沒關係。”
郝鑫幾乎可以斷定這家夥帶他去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地方。他不要去,現在的他,隨時可被人拿捏,但他卻不想被人拿捏。
“不去就不去吧,不去你這本丹經就是廢的。沒想到,你奪舍之後,變得如此膽小了,沒意思,這具身體果然不怎麼樣,膽子可能還沒發育完全。”
郝鑫歎了一口氣道:“我早就過了吃激將法的年紀了,別這麼幼稚行嗎?”
說完在他肩上拍了拍。
廣庭子無奈搖頭,然後拿出一個綠玉瓶子,淡淡的說道:“給吧。”
郝鑫愣了一下,然後就接下了那東西:“多謝了。”
“你不問這是什麼?”
“看你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應該是我的陽火,三陽火都在吧。”郝鑫問道。
“你特麼的倒底是不是真的失憶了!!”廣庭子突然間收起了自己的溫文爾雅,一腳便要去踹郝鑫。
郝鑫淡定的說道:“別打我,我一定覺得你們打我,後麵會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