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走了,薑淑桐的房間裏又恢複了一室安靜。
“你剛才和我爸說什麼?”薑淑桐問。
顧明城走到薑淑桐的身後,彎下身子,手扶著薑淑桐的肩膀,看著鏡中的她,“說咱兒子的戶口問題!”
“咱兒子”,三個字,讓薑淑桐的心裏癢癢的。
“他同意你轉了嗎?”
“嗯!”顧明城望著鏡中的薑淑桐,“你給我寄這樣一身內衣是什麼意思?”
薑淑桐有些惱羞成怒,“說了,不是我!不是我!我要說多少遍?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
顧明城從椅子上拉起薑淑桐,“你是什麼人,我自然知道。尺寸,深度,G點在哪兒。我了然於胸!”
薑淑桐漲紅了臉,“你——”
顧明城彎了彎身子,開始吻她。
她的唇冰涼,卻是一如既往地甜美而沁人心脾!
薑淑桐在他的懷中卻並不老實。
她的雙臂從顧明城的腋下穿過去,在捶打著顧明城的肩膀,在掙紮。
他們很少很少這樣擁抱。
這樣擁抱的時候,基本上是做愛的輔助手段,單純的擁抱很少。
整個人被顧明城半抱著,她踮著腳,被他吻著。
薑淑桐覺得自己真是賤啊,離開的四年,那樣倉皇的求婚,明明她自己都說過不愛了,可是他一吻自己,便再也受不住,恨不得,今夜就要成為他的人。
“我想讓你穿!”顧明城在薑淑桐的耳邊說,低沉,沙啞,磁性,屬於男人的聲音。
這樣溫存的時候,薑淑桐已經四年不曾有了。
微醺的感覺,她醉倒在顧明城的懷裏,瑟縮著,整個人的重量被顧明城支撐。
“不穿。”她半眯著眼睛。
“早晚有一天,為我穿。”
薑淑桐沒說話。
顧明城把她橫抱起來,放到了她的床上,繼續吻她。
是薑曆年敲門,打破了兩個人的親密。
他說Ken找媽媽了,讓薑淑桐出來。
薑淑桐滿臉通紅,頭發亂蓬蓬的,趕緊出去了。
薑曆年盯著薑淑桐,非常不滿,不過因為顧明城在,他不好發作。
顧明城說他要帶著Ken出去一天,有個宴會要參加。
薑淑桐沒想太多,讓顧明城一定看好他,不要再發生上次的情況。
顧明城看了薑淑桐一眼,好像在笑薑淑桐的這個問題特別幼稚。
這是他的親兒子呀。
孩子明天才送回來,薑淑桐今天難得地輕鬆,看了看電視,做了做頭發。
薑曆年一直有話,卻欲言又止。
薑淑桐心情很好。
顧明城帶兒子參加宴會的消息,第二天薑淑桐就從海城大大小小的頭條上看到了。
她沒想那麼多,終究顧明城的身份在哪兒。
他的身影,和兒子的身影,在宴會上,非常搶眼。
別人都是帶自己的女人去參加宴會,隻有他,帶的是兒子。
海城的媒體還不知道顧明城有兒子了,都在猜測這個說德語的小孩是誰,這個孩子的媽又是誰?
薑淑桐有些心虛,隻是吃個飯呀,她沒想過會發生這麼多事情的。
薑曆年終於憋不住了,對著薑淑桐說,“你知道顧明城和我談的,讓Ken的戶口到他名下的條件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