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走神?”

駱鷺洋特別喜歡低著聲音跟她講話,緊緊湊著她的耳朵,把氣息都噴進在她的耳邊,熱乎乎的。

帶著令人羞紅了臉的親熱感。

彼此似乎都有些霸道,想把自己所有在親密接觸中的小習慣都放在對方身上去實驗;彼此又似乎有些寬容,因為隻要是對方給的,不論好壞便全盤接受。

這可能就是愛情最可怕的地方。

它讓人變得沒有底線。

連逸喘著粗氣,像隻困倦的小狗似的趴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麵,安心到想要此刻就睡過去,懶倦著聲音說,“我感覺和你在一起之後,好多東西都變成粉色的了,駱先生,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毒?”

耳邊傳來一聲低笑,是駱鷺洋標誌性的笑聲。

帶著些無可奈何,又帶著些寵溺。

他輕而易舉地抱著她站起身來,連逸驚呼了一聲,終於體驗到一米九星人的身高視角,原來真的有種恐高感覺,怕是再往上一點就要碰到天花板了。

“小姑娘的黑眼圈這麼重了,”駱鷺洋的視線仔細描繪過她臉頰上的每塊肌膚,嘴角輕飄飄的上翹著,“你該去睡個午覺。”

她同意的。

連逸下了飛機直接在機場吃了碗麵,雖然八十塊的牛肉麵讓她真的很心痛,但是大家都有些身心俱疲,也就不摳門這一時,直接揮手買了三個人的單。吃飽喝足後就自然的犯困,如果不是駱鷺洋來了,可能剛才吃完棒冰,她就直接睡了。

“那你呢?”

“我也睡會兒,排屋那邊每晚都有很大的海浪聲,我從未睡好過。”

哦。

連逸了然,原來人家半夜爬窗台過來親親她根本不是愛情,而是睡不著,閑的。

男人啊,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她哼了兩聲,繼續一個勁的往他懷裏拱來拱去,“那我們去臥室啊,我的小被子可舒服了。”

誰在乎你的被子。

駱鷺洋哂笑,拿這個毫無防備心的小孩子半點辦法都有,總覺得她還小,雷池是不能隨便踏過去的,偏生她不自知,總是邀請他做這做那,撩撥著人卻不負責。

午後的陽光明晃晃撒滿整個房間。

駱鷺洋將人放在床上,先去拉上窗簾,陽光帶來的熱度一瞬間被阻隔在另外的世界,滿室都縈繞著連逸的味道。

那是一種區別於香水,卻更具辨識度的味道,除了奶香味,還夾雜著一點點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

他從自己的行李箱裏拿出睡衣換上,洗把臉上個廁所,前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再回去,連逸已經熟睡過去。

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陰影,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麵,她睡覺的時候總是會微微張著嘴巴,發出聲音微小卻又急促的呼吸聲音。

像是打著節奏,在他耳邊來回。

他伸長了手臂將她抱在懷裏,總是溫熱的小人將胸口那塊暖的熱乎乎。

“午安,我的小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樓上漏水,廚房天天被淹,上班累的半死回來還要收拾殘局。

家裏的電閘總是跳掉,常常東西寫到一半就要自己去搗鼓電線。

感覺在外麵漂泊了好久,忽然間很累,並且再次的討厭這個世界。

瓶頸期更新總是斷斷續續,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已經準備下個月辭職了,想要給自己的文章一個好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