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飛逝而過。暖暖的太陽剛爬上東邊的山丘,早上的鳥雀擠上樹梢喳喳叫個不停,山村新的一天就這樣又開始了。
程浪還在沉浸在這奇怪的夢境之中,大海的咆哮,鬥氣凝神技!
“西來,你說這夢為什麼跟真的一樣?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了一個藍袍白須老人,他竟然是我自己,也就是未來的我!我也以為隻是一個夢,可夢裏的事情跟真的一樣,我都分不清哪些是夢,哪些是真的一樣!“
孟西來這時穿發衣服,穿上鞋,走到房門時,回過頭說道:“也許吧,有些可能預示著什麼,在西銳聯邦裏有一些夢境解惑的,據他們說,有些夢境可能就是未來的一種預兆,唉,誰能說清楚呢。”
見孟西來說完就搭著毛巾走出房門洗漱去了,程浪搖了搖頭:“嗯,大海的咆哮,我去試試!”
山村裏的村民們都起得很早,連這村長老滿都早早收拾利落,準備給孟西來、程浪、夏希若送行,畢竟昨晚上都說好了的,吃了早飯,他們可是要辭行的。
程浪洗漱完畢後,坐在屋子裏,一邊拿起白饅頭,一邊還在比劃著,嘴裏還發出哼哼哈嘿的叫聲。
一旁的夏希若這時俏眉微微收縮,看著程浪這怪裏怪氣的動作,說道:“吃早飯都在渾身扭動,你是被蟲子咬了,還是你咬了蟲子了?”
“他說昨晚上做了一個怪夢,就這樣了,可能還沒有從夢中清醒過來吧!”
孟西來喝了一口稀粥後,便將碗放在了桌子上麵,看著旁邊扭動的程浪。
“存乎一心,運乎一體。。。。。。嗯,不錯!”程浪還在自言自語,不知道是手中的饅頭不錯,還是他的美夢不錯。
突然,程浪放下手中的饅頭,也隻是吃了一小口,並沒有吃完,這可不像他平日的作風。
然後程浪也不答理屋裏的其他人,直接走出門外,來到了屋外不遠處的一棵胳膊粗細的冬青樹旁邊,左看右看,不知道在比劃什麼,後來幹脆就停在離樹一米開外的地方不動了。
原來程浪默記口訣,腦子裏一直是那招鬥氣凝神技“大海的咆哮”,正好找棵樹來試試看。
按照夢中藍袍白須老人所言,凝神貫氣,雙手抱胸,劃半圈後,力貫右掌,頓時覺得有無窮的力量充滿了掌心,猶如雷霆萬均之力勢不可擋。
對準那棵冬青樹幹,右掌平推出去,拍在那樹幹上,隻聽見啪的一聲,樹木也隻是晃動了一下,樹上也隻是散落了少許常青葉而己。
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感覺到有無窮的力量,為什麼這一掌拍去,這樹也隻是搖了一下呢,連樹葉都沒掉落多少。
這藍袍白須老頭果真是騙人的吧,又或者這無非就是一個夢境罷了,怎麼當真呢。
程浪搖了搖頭,轉過身來,歎了一口氣:“雖然力道是大了些,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呀!”
剛說來,聽見咯吱一聲響,原來孟西來、夏希若已經從門裏麵推門而出,向邊邊走來。
程浪正想解釋時,隻見孟、夏兩人走過來,然後繞過他,走到了那棵冬青樹下。
這時又聽見咯吱數聲響,這並不是推門的聲音。
“兄弟,你對這樹幹做了什麼,你看樹皮竟然層層剝落了,裏麵的樹幹也被震得裂開了!”孟西來揮了揮手,示意程浪過來看。
啊,樹幹被震開了?
有這事麼?程浪大驚,一個箭步,衝到了那棵冬青樹下麵,定睛一看,果然如孟西來所說。
樹幹上麵的樹皮一層層的脫落,掉到了地上,圍成了一小圓圈,極有規則,而露出來的樹幹真的被震得裂開了,隻不過並沒有斷裂,上下還相連著,所以這樹並不到倒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