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戰戰兢兢的走到他麵前,滿頭大汗的說,“林小姐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許先生你可以進去探視了。”
男人聽了,長腿邁向病房。
他一走,醫生身體差點軟了下來,媽呀,這個男人太恐怖了,氣場也太強大了。
病房內的人見到有人進來,她虛弱的看向門外,見是許以墨,強撐著身子坐起來。
“以墨,夏花呢?”
男人見狀,上前去扶了她一把,不滿意她此刻的行為,擰眉道,“走了。”
林豆蔻推了他一把,眉眼之間都是一股頗具關心擔憂的意味,“你快去把她找回來啊,剛才的事情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是我愧對她,她怎麼對我我都不會生氣的。”
此番話極度的體現了她的大度,同時又極力的坐實了林夏花害人的行徑。
沉靜輕飄的語氣透露著對林夏花輕蔑,“她想回來自然就會回來了。”
林豆蔻都快急哭了,立刻撐著床站起來,又因為腦袋暈眩,摔坐回了床上。
正在這時,踹門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衝了進來,對著許以墨的腦門揮舞著拳頭打了下去。
男人沒有料到有人衝進來,但還是在拳頭揮下來的時候躲開了,即便如此,唇角還是被揮出了血絲。
許以墨用手背擦了一下血跡,眸子鷹隼一般盯著賀非鶴。
賀非鶴咬牙切齒,怒得紅了眼眶,那隻手因為激動而現出了青筋,“許以墨,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賀非鶴打的就是你!”
他憤怒的指著許以墨。
那根手指突然被人抓住,微微彎曲,用了五分的力氣,賀非鶴吃痛的咬牙。
林豆蔻看著兩人,著急的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兩人中間,“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非要鬧得這麼僵嗎?”
她是認得賀非鶴的,當麵兩人在一起,許以墨幾乎帶她見遍了長輩。
殊不知她話一出口,賀非鶴就似笑非笑的說,“林小姐這麼能裝,怎麼不進軍演藝圈呢?”
林豆蔻身子一僵,皮笑肉不笑的問,“我不懂你的意思。”
“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必你應該很清楚!”賀非鶴瞪著眼前的女人。
原來是為了林夏花而來的,林豆蔻心想。
許以墨站到了林豆蔻的麵前,擋住了賀非鶴的視線,巨大的身軀如同一片雲彩籠罩了她。
他的聲音低沉,臉色陰沉,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在指責她之前你有了解過事情的真相?還是說,林夏花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了?”
賀非鶴笑了笑,“她是什麼人我比你還懂,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聞言,許以墨的表情突然變得高深莫測。
門外,護士用力的敲了敲門,“吵什麼吵,這裏是醫院,還有,誰是林夏花的家屬?”
賀非鶴關心林夏花的情況,第一個站出來,“我,林夏花是我的好朋友。”
護士突然就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病人已經懷孕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皆震驚。
“不可能,怎麼可能……”林豆蔻失神一般喃喃自語,半晌,她捂住臉嗚咽了兩聲,搖著腦袋難以置信,最終,她衝了出去。
許以墨表情複雜,見林豆蔻衝出去了,略一思考,腳步已經隨之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