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稍稍抿唇,略一點頭,不由自主握緊了手中的包,手指一點點蜷縮起。
“你還想去哪?”
許以墨渾身攜帶著暴戾的氣息,冷意撲麵而來,硬生生讓她停了手中的動作。
林夏花一頓,心底不詳的預感逐漸向上爬:“我不能出去嗎?”
麵前的人唇角稍稍向上揚起,弧度透著嘲諷,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加大,陰著臉直接把她硬生生拖回來。
手腕就像是一副鐵鏈一樣,死死綁定,她清晰的感受到力道在一點點擴大。
她倒吸一口氣,手腕處被拉的生疼,終於開始掙紮。
“許以墨,你放手!”
“你弄疼我了!”
許以墨的情緒突變,她怎麼都沒想明白。
男人依舊鐵青著臉,眼底暗沉,手上的力道沒任何改變,仍舊拖拽著她上樓,自顧自前行到主臥門口,一把踢開門,抓著她的手腕狠狠砸向床上。
林夏花終於反應過來,眼底帶了防備,一把從床上爬起,警惕的看著他。
不怪她想多,隻因為曾經不止一次,許以墨也對她用過不止一次這樣的動作神情。
隻是這次出乎意料,許以墨隻是站在門口,唇角的弧度依舊是輕輕上揚,透著嘲諷,看著她的神色異常冰冷,隻是冷冷的凝視了她片刻,轉身去了窗台,動作利落的關窗,“哢噠”一聲,將窗子反鎖。
林夏花在一刹那間想明白了,再抬頭,隻看到他不急不緩往門口離開身影。
一時驚慌失措,她狼狽的上前,抓住了許以墨的衣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不能關著我!”
許以墨微微彎腰,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淡淡的開口笑,聲音卻冰冷:“林夏花,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你給我呆在這,哪都別想去!”
話音剛落,她就被甩開了手,緊接著門口傳來“哢噠”的聲音。
門也被反鎖了!
林夏花勉強維持住情緒,揚聲反駁:“許以墨!你憑什麼關我!”
說的好聽點,是關著,實際上,也就是軟禁。
門那邊沒任何聲響,她要的回答一句也沒。
林夏花被反鎖在房間中,剝奪了和外界聯係的一切辦法和能力,她唯一的聯係,就是定時會有人送飯。
林夏花不願意過這種被軟禁的生活,卻無可奈何,最後,選擇了絕食來抗議。
她不知道,許以墨在將她反鎖在家後,直接去了公司,連著在公司加班了兩天,才回了許家。
許以墨認定,林夏花既然敢這樣故意出醜,那也不會讓她好過。
當他向女傭無意中問她的狀況,卻勃然大怒。
“絕食?絕食到現在?我要你們是幹什麼的,這件事怎麼不早說!”
被訓的女傭有些錯愕,停頓下來,顯然在組織語言。
都說許家夫人地位不高,鬧絕食的時候她還在背地裏和其他人嘲諷做作了很久,但現在,許以墨的反應,沒有預料中的平淡。
女傭想來想去,還是減去了原打算中的刻意輕蔑,倒還算畢恭畢敬:“我們聯係不上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