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思晴壓抑著緊張害怕,存著那一絲希望,兩隻小手輕輕的攀上葉從容腰。
葉從容悶哼一聲,“她叫什麼?顧子念是不是?”
侯思晴心中一冷,悶聲道:“是,侯爺,妾身是思晴啊。”
她可不想待會兒,葉從容抱著她,口中卻叫著那小姑娘的名字!
誰知她正要解開葉從容的腰帶,他卻抬手將她推開了。
她本就摔得痛,這麼一推,忍不住哼了一聲。
以前她這麼嬌吟,葉從容總會興奮。
可今天,她卻從他眼眸裏看到冰冷和嫌惡。
“你的這些下作手段,讓我惡心,不管你是為了用在的她身上,還是用在我身上。”
葉從容身上燒得厲害,頭腦卻很冷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隻是想毀了她,毀在別人手裏不成,就想讓她毀在我手裏,你是想讓她聽話嗎?你是想讓我覺得她下賤而已。”
侯思晴迎著他的目光,第一次覺得她其實根本不了解他。
他可以對任何人狠絕,對她也不例外。
“如今藥用在了我身上,你立刻抓住這機會,想要恢複我對你的信任嗎?”
葉從容冷笑一聲,“可惜,我已經厭惡你的身體了,你對我沒有吸引力,我看著你都惡心。”
葉從容從後窗離開,叫人駕車去了京都最大的青樓。
他砸得起銀子,自然不管白日黑夜,都能找來人伺候。
隻是最近兩三個月的內力積蓄,都白費了。他修習的心法,有禁欲期,在禁欲期破戒,則有害無利。
隻是這事兒對侯思晴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葉從容寧可要個妓子,都不要她!這不是說她連妓子都不如?
他身邊的親信一定都知道了!她日後還怎麼在他們麵前抬起頭來!
葉從容這麼折辱她!都是因為顧長卿!顧子念!
梁長樂打了個噴嚏。
小雨立刻抬頭看她,“阿姐,你沒事吧?”
梁長樂微微一笑,“我很好,隻是沒想到你手法那麼快,竟然連葉從容都沒察覺。”
小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比偷東西簡單多了,就換一下位置而已。當年那位叔叔為了叫我練就快手,還比我在熱油鍋裏撈銅錢呢!”
梁長樂聞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又忙去看她的手,熱油鍋裏撈錢,那手還不給燙熟了啊?
小雨嘻嘻一笑,“我手練得很快之後才那麼幹的,當時也就燙紅了,沒掉層皮,也沒熟!”
小雨臉蛋兒紅紅的,如今跟著女先生識字學義,知道偷東西很丟臉,小偷小摸的本事,實在不好拿出來吹噓,也沒什麼可驕傲的。
但她又覺得能幫上姐姐,哪怕是一點小忙,也值得開心。
梁長樂拍拍她的肩,“本事無所謂好壞,隻看有這本事的人,拿它來做什麼,心正則行端。”
小雨連連點頭,待馬車停下,她下車才驚呼,“這裏不是咱們宅子啊?這是哪裏?”
她防備的看向車夫,這才發現,連車夫也不是原來那個。
不知何時,竟換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