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嬌兒今兒有客人,大人這是作何?”
看著門口的魯州知州,於嬌兒皺著眉頭,問道。她與魯州知州早就認識了,魯州知州經常來捧她的場。當然,她也知道,這位魯州知州對她有意思。這很正常,是個男人,都應該對她有意思。
魯州知州沒有回答於嬌兒的話,雙眼死死地鎖定著張正。這家夥是誰,他已經認出來了!
“將軍,小心!這家夥乃是賊人!!!”
魯州知州叫道。叫著,閃身護在了黑衣男人的身前。
“嗬嗬嗬,大人,我們又見麵了!”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道。這濟南城還真是小,這麼快,又見到了這家夥。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張正又笑了笑,接著道:“嗬嗬嗬,借大人兩件衣服用一用,大人不介意吧?”
“大膽賊人!見了本官和將軍,還敢如此放肆!!!”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大叫道。
“嗬嗬嗬,大人,我如何放肆了?”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著問道。
“你!你!!!……”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氣急,怒急。但卻不敢上前,張正那詭異的能力,讓他記憶猶新。
左右看了看,魯州知州輕聲地道:“將軍,此人極度危險。”
“嗯!”
黑衣男人點了點頭,看著張正,淡淡地問道:“你是何人?來這裏作何?”
“嗬嗬嗬,我就是個普通百姓。至於來這裏,當然是一睹嬌兒小姐的芳容。不知道二位來這裏又是作何?”
看著黑衣男人,張正笑著道。
“我們做什麼,還用得著向你這個賊人說?”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叫道:“本官勸你,快點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本官無情。”
“嗬嗬嗬……”
張正笑了笑,喂喂搖了搖頭。
“大人,既然都認識,何不坐下一起聊一聊,喝杯小酒?”
看著魯州知州,於嬌兒輕聲地道。
“嬌兒姑娘,你可不知,此人乃是重犯,極度危險。嬌兒姑娘速速退後,免得被此人傷了!”
看著於嬌兒,魯州知州連忙道。
“嗬嗬嗬,大人,我是重犯?”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著問道:“我犯了什麼罪?大人可有證據?”
“你!你!!!……”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叫道:“那幾個洋人之死,你脫不了幹係!!!”
“大人還真是公道呀!那我們華夏國人死在洋人手中,那他們能否脫得了關係?大人不去抓那些洋人,卻無憑無據地說我殺了人,是重犯!大人可覺得荒唐?”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著問道。但眼神卻變的淩厲了。如果不是在於嬌兒這兒,他才懶得跟這個魯州知州廢話。
“你!你!!!……”
指著張正,魯州知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憤怒,但卻啞口無言。張正說的對,張正的話一針見血,讓他根本沒法辯駁。
“大人呀大人,人家洋人都打到了城門口,死傷了數十米百姓,而大人還有心思來飄香院喝酒。大人的作風,真是讓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佩服!”
看著魯州知州,張正笑道。
看著張正,魯州知州氣急,怒急。而黑衣男人的眼神也變的更加淩厲,張正說的是身旁的魯州知州,但指的卻不是魯州知州一人,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