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
他蹲下身攔腰將莫香打橫抱起來,莫香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
“當然是找孩子。”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將她抱著放在了床上,筆直的站在床邊,如玉的指節靈活的解開紐扣。
雖然因為顱骨修複手術的原因,他頭上的發剔了一塊,但依舊是瑕不掩瑜,微微翹起唇角的樣子好看得過分。
他每次褪去衣服,露出堅實的胸膛,壘塊的腹肌,她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別,別亂來。”莫香縮在角落,抱著膝蓋道:“你剛做了手術,腰承受不了……”
陸離不以為然,輕輕拍了拍腰側還覆蓋著紗布的傷口,眼波勾人,“承不承受的來,你試試就知道了!”
“別!別,你別過來!”莫香緊張的張開十指撐在麵前做最後的護盾。
誰知,一枚戒指亮在眼前,陸離單膝跪在了床上,“我們的婚戒,不知道有沒有榮幸為莫小姐重新加冕?”
莫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飛快的縮回手。
“既來之則安之,你已經逃不掉了。”陸離才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強行拉過她的手,將戒指牢牢的套進了她食指間。
莫香很久沒戴過戒指,戴上感覺不自在。
這枚粉鑽婚戒確實是結婚前陸離高價拍下的,不過,並不是送給她。
她原本的主人突然橫死,陸離套在她手上,冷聲道:你記住,戒指一天在手上,你就要贖一天的罪!你欠小萍的,用半輩子來還!
“我不要!”
她說著就要拔掉,被陸離忙摁住了手,“這枚不是當年的那枚,你仔細看看戒托。”
銀亮的鉑金,刻著一個‘伊’字,是她的名字。
她停住了褪下戒指的動作,陸離順勢撲倒,溫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他前所未有的溫柔,前所未有的耐心,嬌喘聲在房間裏綿綿不絕,莫香醉仙欲死,不得不淪陷在他的攻勢裏。
“別,你別亂來……”
她提不起力氣,所有體力都抽空了似的,聲如蚊蠅的承受著他的進攻。
“我一點也不累,你累了?”他愈戰愈勇,兩年不開葷,開葷一發不可收拾。
“我……我投降。”
一場歡愉,他卻仍舊情欲高漲,但是為了莫香,他隻從背後摟著她。
“不知道怎麼了,你離開之後,我對其他女人都提不起性趣,或許我中了你的毒。”
莫香心裏似吃了蜜糖,縮在他懷裏,靜靜的感受著曆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片刻安寧。
兩年前,她做夢也沒敢想,陸離會有這麼一天毫不吝嗇甜言蜜語。
這一晚上,沒有噩夢,睡得格外安穩。
清晨,身邊空空,莫香恍惚覺得是夢。她摸了摸身側冰涼的被子,猶如南柯一夢。
她或許還是兩年前的她,不經意間睡著,臆想了不該屬於她的東西。
醒來,一切如舊,還是煉獄。
“老婆,起床了,小懶豬。”陸離推開門,係著圍裙端著蔬菜粥,臉上蹭著鍋黑衝著她笑。
她看著他手裏捧著的碗,熱氣騰騰,飯香四溢。不由錯愕,陸離不會下廚,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你自己做的?”
“失敗了兩次,這次可算能入口,廚藝真是個值得深究的技能。”他坐在床邊,執著勺子,舀著送到她嘴邊,“可是你為我下廚兩年,往後的二十年,又二十年,都由我來為你做飯。”
粥很粘稠,已經晾得溫熱。
“傭人呢?”莫香擰著眉,就是那該死的廚房,她差點死在那裏!
“……你走之後,我查過監控,那些欺負你的人都被我辭退了。”陸離麵有赧顏,當時他說的那些傷人的話現在想起來,簡直是混賬中的混賬!
“哦?欺負我的人都辭退了,那我也把你辭退了。”
“你沒機會了,老婆,進了我的家就是我的人,來吃早餐。”
莫香沒吃了兩口,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少爺,太太,不好了,剛才公司打來了電話,說是出了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