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還不知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秦亦北的態度,臉色不禁有些不悅,語氣也不善了起來。
他抗拒地推攘著眼前的男人,可是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大塊巨型岩石一般,壓得他差點無法喘息。
“你放開我,秦亦北,你是不是瘋了?”
“你說呢?方菲,我相信,在每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時候,都無法不瘋,你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他指的是革睿澤的事情,畢竟,如果方菲不是自己去找革睿澤的,他不信,這個男人那麼的大膽,竟然主動接近他。
一聽這話,方菲的頭更痛了,也想起和革睿澤的事情,似乎最後被學長救了,所以,秦亦北是指的這件事?
臉色微變,方菲皺著眉頭,因為藥效的原因,他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感覺隨時隨時都會昏迷。
“你放開我,秦亦北,不分青紅皂白,你憑什麼指責我?”
如果不是學長來得及時,他早就已經被……
一想起這個,他就十分的憤恨,恨得咬牙切齒,自己所謂的父親,沒想到居然在背地裏一次又一次的陷害自己,這種人,怎麼配做他的父親。
咳嗽了一聲,想到那晚方父對他所說的話,他就覺得十分惡心。
“憑什麼?”
秦亦北的聲音越來越冷,他忍住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緊盯著女人的雙眼,伸手用力地抬起他的下巴。
“你說憑什麼?憑我是你的男人,方菲,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嗬,秦亦北,我不舒服,你放開我,現在我不想和你爭吵!”
他的頭怎麼越來越疼了,想到凳子上的粉末,應該是那些藥的原因,不然,他怎麼這麼難受。
可是想到自己這麼難受,這個男人還在這裏無理取鬧,他就一陣厭煩。
但是想要去推開男人的手,卻發現他的全身軟綿綿的,一碰似乎就要碎掉,這讓他十分的無奈,可是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想要放開他的意思,這手上的力度更是狠得緊。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運氣好,你早就被那個禽獸……”
在監控看到的一切曆曆在目,但是他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畢竟,自己的女人差點被別人那什麼了的事情,他不想說出來。
方菲以為他指的是顧南安,氣不打一處來,畢竟學長好歹也是救了他的人,憑什麼說他是禽獸?
“秦亦北,你胡說什麼?明明是學長救了我!”
被掐著下巴,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的艱難,他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以為我指的是顧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