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暖聽到他說這話,簡直要氣笑了。就那個潘奕,剛剛看自己的眼神,那裏是知錯的模樣,更何況,一句知錯了就可以磨滅曾經所為,那這時間還要律法做什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最煩那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憑什麼加害之人隻要改過了就要受到原諒,還能夠成佛。那那些受害者呢,那些受害者都是活該麼,都是該讓你殺死麼。若是這個道理可行的話,豈不是所有人都去殺人,殺的越多越好,到時候放下屠刀之時是不是成佛的速度越快呢?!
紀暖暖還是覺得地府的規矩最好,有錯的人和有功的人分開算。你的過錯要彌補,你的功勞也會給你。而不是什有錯的可以和功勞相抵消。就像是一個官員,前期為官貪贓枉法害死許多人。等到踩著那些鮮血爬上高位之後,再來做好事,不管做多少好事都是假的。
“聖子真是偉大呢,那是不是說我若是將你們全部殺了,之後一句知道錯了,就可以不計較了呢?”
這些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事不關己罷了,真正的聖人紀暖暖不否認有。可不管你要怎麼聖母,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沒有自給替別人做決定。不經他人苦,莫要要求受害者原諒。
“檀越說笑了!”
那聖子表情變都不變一下,依舊是這麼一句,紀暖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不是我說笑了,是你不知道如何回我這句話吧!你們聖宗門不是都說度化麼,你和這個厲鬼莫不是有什麼淵源,要不然怎麼連度化都沒有,就要用經文將她殺死!”
紀暖暖忽然發現這個聖子有點兒奇怪,聖宗門嘴裏除非真的是十惡不赦的,要不然都一句度化。她剛剛也以為他們是超渡孟晚秋,可就在剛剛孟晚秋身上的怨氣是減少了,可紀暖暖在同那聖子說話的時候,將胭脂放了出來。胭脂的能力可不是孟晚秋能比的,胭脂是靠著紀暖暖的血驅使的因此她的感受紀暖暖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幾分。
對於經文紀暖暖研究的不多,可剛剛胭脂受到了攻擊,是那種滅殺的攻擊而不是度化。紀暖暖的眸子之中升起了一絲玩味,聖宗門的介紹她還是知道幾分的。要麼是聖宗門名不副實,要麼就是這個聖子這隻隊伍有什麼問題。聖宗門到底那麼大的門派,一直風評如此,她想著門派行事作風虛假還是可能性比較低的。
那麼就隻有這隻隊伍有什麼問題了,紀暖暖說這句話本就是故意詐一下那個聖子,卻見到那個聖子為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立馬明白自己的猜測居然對了。這個聖子居然和孟晚秋有關係,紀暖暖此時倒是不急了。有胭脂護著孟晚秋,這事兒還沒有到最壞的時候,倒是這個聖子和孟晚秋有什麼瓜葛,骨子裏還是有幾分八卦的紀暖暖,此時倒是想知道的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