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參與打架了,這可不是我單方麵被打了。”
李啟源被狐小末的急智驚呆了,這孩子不傻啊,而且動手能力也太強了吧。
醅茗在身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田公子啊,你若是覺得我家少夫人還沒動手打架的話,少夫人不介意再動動手的。”
秦淑瓊也冷笑著說,“還有誰覺得莫姑娘沒參與打架的,現在也可以滿足你們。”
負劍書生氣得臉都綠了,“平頭哥,這也太不給你麵子了,在你的場子裏動手了啊......”
平頭哥一個頭兩大個,“行了,你們到底想不想離開這家客棧的?若是不想離開,你們繼續鬧!”
這一聲吼,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誰也不想在這裏待到地老天荒啊,好不容易平頭哥當眾許下了這個口,還不趁機跟著小狐狸贏光他的東西離開這裏更待何時啊?
李啟源趁機在狐小末耳邊囑托起來,他不知道狐小末如何贏了這麼多人的,但她能激起這場群毆,一定是有辦法保證這麼多人都輸得褲衩子不保的。
狐小末不知道李啟源這個要求如何做到,但是她從來沒弄明白過自己為什麼會贏,又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輸或者如何讓平頭哥不輸不贏呢。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下注下注,不許下花生米,你搞毛啊,花生米!”
“花生米都不許,誰讓你下葵花籽的?你TM的涮爺爺我玩呢?”
其實眾人不過是等著看狐小末要下哪一邊,大家都盼著傻乎乎的小狐狸帶領大夥兒將平頭哥褲衩子都贏過來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了,狐小末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兒,隨便一扔,“隨便了。”
就是這麼不負責任的態度,玉哨子扔到了“小”字上。
其他人等的就是這一刻啊,“呼啦”一下將銅錢啊、碎銀子啊、玉牌啊都扔到了“小”字上。
平頭哥臉色更難看了,若是輸了,真的要脫褲衩子了,或者拿出梳子、絲帕了。
“開!”
“一一二,四點小,贏了。”眾人高聲歡呼起來,跟著狐小末還真是最正確的策略啊。
平頭哥愣了一下,繼而瞪著李啟源。
李啟源也不知道狐小末怎麼還真的贏平頭哥的,趕緊在她耳邊低語,“娘子啊,你可不能真的贏了平頭哥的,若是他氣急了,說不定咱們誰都走不成呢。你當他真的會將所有人都放了嗎,不會的,殺害老板娘的凶手都沒查出來呢,你就不怕他一拍兩散啊。乖了,記住啊,要讓他們有輸有贏的,不然玩不下去了。”
平頭哥瞪了李啟源半天,扭捏著到底是脫衣裳呢還是掏老板娘的絲帕。
周圍的賭鬼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脫、脫、脫,願賭服輸脫脫脫。”
“脫脫脫,輸掉你的褲衩子。”
這會兒大家又不怕平頭哥了,玩得很是高興呢。
李啟源看他半天不動,知道他既不想脫衣服也不想掏老板娘的東西,幹脆伸手在他懷裏掏了起來,一把將絲帕扯了出來,“行了,這邊輸這個。”
酒糟鼻書生可是個不知足的,“搞什麼啊,你才說不讓我們下花生米、葵瓜子,你倒是隨便弄條絲帕就來開局了?”
一邊說,一邊將那絲帕拿過去展開來看了看,“我去,還是塊髒手帕?誰要啊,平頭哥,願賭服輸,你可不能這麼耍賴的啊。”
平頭哥肺都要氣炸了,李啟源居然這麼自作主張地將重要證物丟出來,要是凶手看到了,他不就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這些東西了嗎?
李啟源顧不上給平頭哥解釋,一眼將所有人的眼神、臉色都掃了一遍。
酒糟鼻書生和負劍書生果然臉上沒有異常,反倒是很不滿地將那手帕甩來甩去,“平頭哥,什麼意思啊,輸不起啊?”
兩個老者互相望了一眼,卻沒有參與這個話題。
夫妻倆中的妻子臉色變了一下,迅速看了一眼丈夫,卻一句話沒說。
倆夥夫原本跟著嚎得挺凶的,嚎到半道上忽然啞了。
難道這幾個人都知道這手帕?
平頭哥哼了一聲,“行了,你們這許多人,我自然要將身上的物件一件一件輸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