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壯想了想,說了句“好”,又翻身壓了上去。
柳鳳嬌又驚又喜,嬌嚶一聲“你還來?”
陳壯一邊嬉笑,一邊再次衝鋒,喘著氣說:“不把你喂飽,過兩天你又餓了咋辦?”
夜風吹過玉米地,兩條白花花的人影又再次交纏在一起,上演著人類一次又一次的原始本能。
村頭的玉米地,響起一陣陣醉人的吟叫聲。
這聲音在夜空裏飄散,直到天色將明,這場征戰才終於拉下帷幕……
……
天色已經蒙蒙亮,陳壯踏著清晨的露水,大步從玉米地裏邁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鄉間新鮮空氣,滿足的從胸腔裏發出一聲長歎!
舒服!
昨晚他可沒省力,賣力耕耘一夜,將積蓄的邪火抒發得一幹二淨,上天入地爽了個痛快。
不過,雖然他舒坦了,但是柳鳳嬌卻慘了,到現在還躺在玉米地裏,喊著腳軟起不來。
她休息了好一會兒,才一瘸一拐的從另一頭玉米地裏出去,趁著霧氣往家裏跑。
陳壯神清氣爽,大步往修建工地上走去。
路上碰見村裏人用扁擔挑著水桶來澆地,看見他迎麵而來,愣了一下問道;“壯子,你今天起這麼早幹啥?”
陳壯一邊走,一邊頭也不抬的說:“夜裏睡不著,耕地去了!”
他從村民身邊擦肩而過,走向工地。
工地一般是早晨八點開工,當陳壯走過去的時候,幾個工人正蹲在土堆旁,抽煙的抽煙,啃饅頭的啃饅頭,還有些沒睡醒的樣子。
修建學校的工程量不大,所以就沒搭板房,在工地邊扯起塑料油布,簡單的搭了幾個窩棚,供工人們休息。
工人們都認識陳壯,衝他點頭打招呼。
陳壯也點點頭,走到挖好的地基邊看了一眼。
一個工人捧著瓷碗,邊吃麵邊說:“陳哥,你找李老板?他昨天去縣城吃喜酒,今天大概中午會過來。”
陳壯看他一眼,說:“他跟你說了,中午要回來?”
工人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口齒不清的說:“昨天李老板說,讓老婆今天中午送兩瓶虎骨酒來工地,他要拿去送人,他肯定要來。”
陳壯頓時心裏一動。
桂英今天中午要過來?
頓時,他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在李有貴家裏的那一幕,和桂英春宵一度的滋味,他到現在都沒忘。
已經有好一陣沒看見她了,他還真有點想,不是想幹那事,而是畢竟是和他有過露水姻緣的女人,他想看她一眼,跟她說兩句話,問她過得好不好。
既然李有貴不在,陳壯在工地上看了一會兒,就回屋挑水,把自家菜地澆了一遍,然後下河洗了個澡。
一晚上在玉米地裏滾來滾去,身上全是泥。
等陳壯洗完澡,日頭也升到了三竿上,他換了身幹淨衣服,就往馬家走去。
陳壯一邊走,一邊尋思。
那天被馬玉倩撞個正著,雖然他和沈夢沒發生什麼實際性的事,但氣氛曖昧,難免讓她亂想,自己今天還是好好的哄哄馬玉倩,讓她消氣。
陳壯來到馬家院外,正在肚子裏琢磨著措詞,一抬頭就看見馬玉倩端著一盆衣服,走到院裏晾曬起來。
馬玉倩放下塑料盆,拎起一件花襯衣掛到晾衣繩上,忽然也看見了陳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