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是柳冰打來的電話,陳壯就心知肚明,當即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要忙,就這樣。”
說完,他不由分說就按掉了手機,還直接關了機。
對於李海龍的厭惡,已經深深烙進陳壯的骨子裏,至於跟李海龍有親戚關係的人,他壓根兒就不想理。
這種發自內心的憎惡,直到陳壯跨上“宗申”摩托車,行駛在鄉村公路上,迎麵吹著風,才感到這股厭惡消散了不少。
夕陽西沉,整個村子籠罩在祥和的暮色中。
陳壯騎著摩托車回到了河畔村,當他駛過一片茄子地的時候,忽然發現地裏晃動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雪梅嫂子!”
陳壯一眼就認出,那躬著腰種地的瘦小人影就是雪梅,立刻停車下來,大步走到田邊。
正在鋤地的人,正是雪梅,她聽見陳壯的聲音,直起身子向身後望來,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陳壯看見雪梅一個人鋤著地,汗濕的頭發粘在臉頰上,汗流浹背的樣子,心裏頓時生出一股不忍,他一把奪過雪梅手裏的鋤頭,說:“我來幫幫你。”
自從趙鐵柱死後,雪梅就成了寡婦,一個人孤伶伶的,地裏的活都由她一個人幹。
雪梅看陳壯賣力的鋤地,眼神閃過幾絲幽怨。
最近陳壯忙著修建學校的事,已經有一陣子沒來找她了,而她也礙著臉皮,沒有主動上門。
她幽幽的說:“壯子,還是我來吧。這村裏人多嘴雜,要是人家看見你幫我鋤地,孤男寡女的,傳出來的話難聽,影響你名聲。”
陳壯鋤了幾下地,聽出她語氣中的幽怨,心裏一揪,轉過身一把握住雪梅的雙手,說:“嫂子,我不管這村裏人咋看,總之我是不會不管你的。既然鐵柱哥把你托付給了我,你今後有啥事就別藏在心裏,直接跟我說就是。就算我吃糠咽菜,也得先讓你吃飽!”
這一席話,說得雪梅心裏的活絡起來,熱乎乎的,顫聲叫道:“壯子!”
陳壯也忍不住,一下子扔掉鋤頭,把她摟進懷裏。
雪梅被他身上的男性氣息一熏,心裏的幽怨頓時煙消雲散,主動送上紅唇。
陳壯一口親下去,摟著她豐腴的身子品嚐起來。
天色擦黑,一輪泛白月芽兒掛上柳梢,兩人站在茄子地裏緊緊摟抱,如膠似漆。
陳壯最近忙著為學校的事奔波,隨時都進城,已經有一陣沒碰過雪梅了,現在小別勝新婚,體內的火苗就此點著,熊熊燃燒。
雪梅獨守空房,早已寂寞難耐,被陳壯吻得暈頭轉向,小嘴微張,任由他探索著自己口中的甘液,身體也隨之綿軟下來。
就在兩人摟在一塊兒親熱的時候,陳壯忽然聽見一絲異動。
他經過珠子改造後的身體,感知異常靈敏,立刻把雪梅一摟,一下子蹲了下來。
雪梅正被吻得稀裏糊塗,猛然被陳壯按倒在茄子地裏,還以為他激情難耐,要把自己就在正法。
可是當她趴在地上的時候,才發現陳壯貓著腰,正豎著耳朵像是傾聽什麼。
看他這全神貫注的樣子,雪梅也緊張起來,小聲問:“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