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頭,陳壯趁著夜色來到了河邊的約定地點。
他剛走過去,就看見蘆葦蕩裏站著一個人影,正在焦急的四處張望。
這人影正是劉月清。
陳壯放輕腳步,悄悄的走到劉月清身後,想嚇唬她一下。
隻可惜他剛走過去,腳下就踩斷一根小樹枝,劉月清一下子轉過身來。
她看見是陳壯,紅著臉嬌嗔:“怎麼從後邊過來,都不打招呼,嚇人一跳。”
陳壯嘿嘿的笑著說:“四周又沒人,你怕啥。”
劉月清紅著臉看他一眼,說:“王家給河畔村小學捐了十五萬塊錢,那天你回去後,他們父子倆都嚇壞了。王家以前作惡太多,現在知道害怕了,就想花錢贖罪。”
陳壯問:“現在王猛的情況咋樣?他不打你了吧?”
劉月清笑了笑,說:“他呀,現在身體虛得很,就跟個病癆鬼一樣,哪來力氣打我?現在還求著我照顧他哩。”
陳壯點點頭,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反正讓王猛這樣不死不活的拖著,再也作不了惡。
劉月清又說:“我可不想跟在王猛身邊,過一段時間我找個機會就去廣省投靠親戚,再也不回來。”
陳壯一愣:“你要走?”
“是啊,我跟王猛又沒有結婚證,就在村裏擺了酒席,從法律上來判,我跟他啥關係也沒有。”
陳壯想了想,覺得劉月清走了也好,不然年紀輕輕被王猛拖累,這輩子都白瞎了。
他問:“我衣裳呢?帶來了吧。”
劉月清說:“帶來了。”
“哪兒?”
陳壯左看右看,都沒找著自己的衣裳。
劉月清故意一笑,說道:“就擱在我身上,你自己找,摸到了就是你的。”
陳壯看了看她,隻見她粉腮含春,眼睛裏一片柔情似水,火辣辣的盯著自己,他心裏一熱,忍不住嘿嘿笑道;“那我就來摸了,你可別跑。”
劉月清笑著說:“既然我敢來,肯定就不會跑。”
陳壯心裏一陣滾燙,他搓了搓雙手,直接一把抱住劉月清,向她的身上摸去。
他把手伸進劉月清的胳肢窩下麵,“是不是這兒?”
“咯咯。”
劉月清笑得花枝亂顫,喘著氣說:“你再找找。”
陳壯一大膽,把手從她衣襟底下伸進去,抓住她胸前,問道:“那就是藏在這兒了?”
劉月清順勢一癱,躺在他懷裏,紅著臉說:“反正你自己找。”
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有想搞事情的意思。
陳壯索性把她身上摸了個遍,最後按捺不住的撲在她身上,嘿嘿笑著說:“你要是不把我衣裳拿出來,我可把你睡了啊。”
“那要看看你那玩意行不行,要是不中用,你衣裳我就不給了。”
這話頓時激起了陳壯心裏的火熱,摩拳擦掌撲到她身上,說:“那你就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劉月清咯咯的笑著,一把抱住他。
兩人倒在河邊上密密麻麻的蘆葦蕩裏,摟抱著親熱起來。
四周夜深人靜,村子裏的村民都進入了夢鄉,兩人卻在村外激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