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壯當眾跟柳妍打情罵俏,呂方心中嫉火熊熊,冷笑著說道:“行!既然你看都看會了,那就實戰一下,咱倆過兩招。免得明天一登台露餡,別人說我們學校丟人現眼。“
柳妍秀眉一皺,“呂方,什麼叫丟人現眼?你練了七、八年,陳壯才學,他就是我叫過來給運動會湊數的,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呂方見她還護著陳壯,內心更加惱怒,黑著臉說:“他不是學會了嗎,不動手怎麼知道。”
柳妍還想阻止,陳壯卻打斷她的話。
“可以。”
柳妍急了,一把拉住陳壯。
“你就看了一眼,哪能打得過呂方,何必較真?他是市裏最大那家跆拳道館的教練,還拿過好幾次市級大賽金牌,磚頭都能踢裂!”
“他那麼厲害,要是一會兒不小心,隨便碰你一下,你肯定得重傷住院。”
聽柳妍說自己厲害,呂方心裏總算舒服了不少,但看見柳妍還在為陳壯擔心,卻又躥出一股無名嫉火。
他壓著嫉火,說道:“柳老師,我跟陳壯動手有分寸,隻用三分力,不會傷到他。”
雖然呂方話這麼說,但心裏卻暗下決心,一會兒自己絕對要下狠手,把陳壯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反正就算把陳壯踢成腦震蕩,也可以用“失手”的理由蓋過。
陳壯看了呂方一眼,說道:“我不會跟你打。”
呂方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
“陳壯,你早有自知之明不就好了,我都怕待會兒一不小心打傷你,不好交代。”
人群也傳來一片噓聲,不少人既失望,又對陳壯更加鄙視。
本來他們摩拳擦掌,就等著看呂方教訓陳壯,沒想到陳壯居然臨陣退縮,真是個慫貨。
果然是繡花枕頭,嘴上吹得厲害,可一到了關鍵時刻,就原形畢露了。
呂方一邊嘲笑陳壯,一邊心裏痛快至極。
自己有真實力,而這個姓陳的就隻會耍嘴皮。
呂方長籲一口氣,居高臨下的說:“陳壯,學功夫還是得腳踏實地,靠耍嘴皮子可不行,還好今天是我,要換了別人,你少不了挨揍。”
陳壯搖搖頭:“你錯了,我是怕動起手來,手重把你打傷,明天參加不了運動會,給學校添麻煩。”
呂方正在得意,聞言氣得臉色鐵青。
“你!!”
陳壯對人群裏說道:“你過來,你跟呂方比試一下。”
順著陳壯的視線,柳妍驚訝的轉過頭,看見人群裏站著一個瘦弱的年輕人。
伍文本來縮在人群裏看好戲,卻不料被陳壯發現,不得不硬著頭皮擠出來。
不過,他的玄陽霸體訣也練了好幾天,正手癢想找人試招,也朝呂方說道:“行啊,咱們過兩招。”
呂方打量了伍文一眼,頓時感覺受到侮辱!
就這麼一個瘦弱不堪,像弱雞一樣的年輕人,他隨便一腳就能放倒,陳壯竟然讓自己跟他打!
伍文也感覺到呂方的輕視,火氣躥上腦門,說道:“怎麼,還瞧不起人?”
呂方嗤笑一聲:“我是怕一動手,你直接倒在地上咽氣了,到時候還給我碰個瓷。”
這下,伍文是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