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彥你幹什麼呀?”
唐晚晚想掙脫將她緊緊捆在懷裏的男人,靳墨彥的力氣卻大得要命,隻差點沒有將她肩膀上的骨頭都給一起捏碎了。
唐晚晚一臉懵然,念叨了好幾句輕點,人仍舊被靳墨彥往更衣室的方向帶過去,她心底多多少少已經有了點打鼓的感覺,心髒更是跳得飛快,“靳墨彥,你到底想幹什麼?”
“進去!”
更衣室!
而且,是女更衣室!
唐晚晚心跳如擂鼓,瞧著麵前跟著進來的男人,終於麵色通紅,呼吸滾燙。
她不知道他在剛剛那場高爾夫當中究竟看出了什麼來,唐晚晚無力的承受著男人給予的一切,仿佛在一片金黃色的沙漠裏飛舞,又仿佛在一片滾燙的海水當中沉浮。
直到,麵前的男人終於停下來。
“靳墨彥?”
他們剛剛
片刻後,女更衣室旁邊的洗浴間裏,唐晚晚通紅了臉,將自己徹徹底底的洗幹淨後,終於換上了剛剛來時穿著的衣服。
靳墨彥跟一群朋友打招呼,“晚上在什麼地方吃飯,吃什麼都記我賬上,我這邊還有點事,先走了。”
孫慎叫住靳墨彥,“哥剛剛不還說了晚上跟咱們一起吃飯嗎?這兄弟們都在這裏,就差你一個人了。”
唐晚晚臉色微紅,害怕這群人精看出什麼來,幹脆微微埋著腦袋,一聲不吭。
靳墨彥回答說:“突然來的一點急事,下次再聚。”
靳墨彥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會給別人一丁點質疑的機會。
孫慎還想再說點什麼,靳墨彥已經勾住了唐晚晚的肩膀,朝大家夥兒擺擺手,“走了。”
“為什麼?”
一直到兩個人出了俱樂部,回到了車上,唐晚晚看著靳墨彥一腳油門下去,才又皺著眉頭問他。
靳墨彥沒出聲,沉默的他,跟剛剛在女更衣室裏幾近瘋狂的男人,好像根本就是兩個人。
唐晚晚眉頭越皺越厲害,原本以為靳墨彥不會開口解釋了,她微微扭過腦袋,剛要放棄,一直專注的看著車子前方的男人,突然用低沉的嗓音開口說:“你的高爾夫,誰教的?”
“嗯?”唐晚晚微微一愣。
靳墨彥頓了頓,薄唇抿了抿,“也沒什麼,就是好奇問問,很少有女性打得這麼好。”就連黨羽的那個女朋友,從小練習,苗子也不錯,也未必就有唐晚晚這麼優秀的身手。
唐晚晚遲疑了好半天,才慢慢醒過神來,看著從她的位置看過去,隻能看得見一邊側臉的男人,“小時候,我也是挺小就學會了,隻是這些年,一直沒有怎麼練習而已,今天是巧合。”
“真的?”
唐晚晚一雙漆黑的眼珠子好像兩顆漂亮的黑曜石,緊盯著靳墨彥,仿佛要將他心底裏的咋念頭全部連根崛起,“你不相信?”
“沒有。”靳墨彥說。
當然,他這麼幹脆,唐晚晚也不見得就相信了。
她抿了抿咋嘴唇,身體仍舊有些酸痛,她慢慢往後,靠在了座位的靠墊上,沉靜下來了思緒。
果真,良久她才聽見靳墨彥開口說:“之前聽說過,周子琰的高爾夫打得還不錯。”
“靳墨彥!”
車子沒有停下來,靳墨彥一邊開車,一邊微微舒展了眉心,“但我想,他應該還不至於教得出你這樣的學生。”
唐晚晚眼看著已經湧出到了嗓子眼的怒火,就這麼默默的沉寂了下去。
但她仍舊不甘心的瞪著靳墨彥,“你剛才什麼意思呢?不信任我?”
“你又不是婚內1出,軌,我幹什麼要不信任你?”
“靳墨彥!”
男人薄唇輕扯,車子停在紅燈麵前,他伸手執住了唐晚晚的左手,輕輕握了握,又鬆了開來。
唐晚晚就這麼輕而易舉,就紅了臉頰。
良久,車子重新啟動了,她才慢慢開口:“靳墨彥,我已經好幾年沒打過高爾夫了。”
“嗯?”
“跟周子琰,沒有一起打過。”她甚至,都不知道周子琰打高爾夫還不錯。
靳墨彥微微一頓,明顯也沒想到唐晚晚會突然說到這個。
他輕輕吸了口氣,好半天才慢慢舒展開了呼吸,“沒事。”
“呃。”
“晚上想吃點什麼?”
兩個人沒打算回去吃,唐晚晚想了想,念出來一個地方。
靳墨彥點頭,車頭一轉,等唐晚晚靠在靠墊上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才無聲的扯了扯唇角。
周子琰優秀的高爾夫球技,剛好也是師承了那個男人。
而他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