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能說會道勁的,沒去幹公關太可惜了,簡直是神助攻,如果不是知道那個姑娘和自己不是一夥的,沐清佳都懷疑那個姑娘和自己是一夥的。

七皇子一摟那個嬌媚的女子,笑道:“這小嘴真甜,不過,爺愛聽。”

七皇子一看,桌子上的酒還真的是不多了,也就隨意的說道:“既然來了,你就送上來吧。”

沐清佳走了進去,低著頭弓著腰,活脫脫的一個小廝的形象,恭敬的說道:“公子,酒來了。”

之後,沐清佳又特別敬業的給七皇子倒上酒,趁機仔細的看了看房間的格局,之後低頭退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沐清佳又不經意間的路過七皇子的房間,聽到裏麵的動靜,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沐清佳高興的換了身衣服,走到了林崢的房間,然後找出了林崢的護衛給她買的瓶瓶罐罐,將綠礬倒了進去,然後蓋好,將空心的蘆葦插了進去。

然後將罐子架起,開始燒火,又將空心蘆葦通到了另一個密封著的罐子裏,同時給另一個罐子也緩緩的加熱。

林崢奇怪道:“清佳,你這是幹什麼?”

沐清佳嘿嘿一笑,露出了好看的貝齒,簡直比天上的太陽都要閃耀,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等到所有的綠礬全部都加熱完畢,沐清佳就收起了這些工具。

林崢看著沐清佳集中精神忙碌的樣子,桃花眼中泛濫著瀲灩笑意,真是個獨特的姑娘。

沐清佳拿著罐子,走到七皇子的房間門口,裏麵依然是那些女子的嬌喘和男人滿足的聲音。

沐清佳拿著罐子,朝著窗子潑了上去,之後窗子就很神奇的消失不見了。

從窗戶消失的地方望去,恰好可以看見床上的那一番畫麵。

而從窗戶上滴下來的水,又把牆給腐蝕了。

而床上的幾個人卻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的一切都已經毫無遺漏的展現了出來。

沐清佳又朝著門潑去,整個門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床上的那幾個人依然是沒有任何的發覺。

這可是她用綠礬製造的硫酸,連牆都能腐蝕掉,腐蝕個門窗算什麼啊。

化學可是她的輔修啊,用綠礬造個硫酸就是毛毛雨啊。

大喻的人還不知道,被他們用來入藥的綠礬可以造出腐蝕性極強的硫酸。

沐清佳看著那個畫麵都覺得臉紅的不要不要的,都不好意思再往那個方向去看,可是她又不得不看著那個地方,不然,就沒有辦法整七皇子了。

沐清佳戴上林崢的侍衛給她買的麵具,氣勢洶洶的衝進七皇子的房間,氣急敗壞的喊道:“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你特麼不想活了是麼?”

說著,沐清佳就進去朝著七皇子的臉上狠狠的打了兩巴掌。

七皇子的兩邊臉各腫起來了一座五指山,臉上因為合歡散造成的潮紅掩蓋住了沐清佳的指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臉腫了起來,可想而知沐清佳用了多少力。

然後,沐清佳又把整張桌子都給掀了,頓時響起了一陣瓷器落地的清脆聲響,和桌子倒地的悶悶的聲音。

床上的幾個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能自拔,即便是沐清佳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床上的幾個人也都沒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