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任蘭纖出現在閑月殿奇怪的並不僅僅是這些宮妃,連沐清佳自己也很吃驚。
為什麼任蘭纖這大晚上的會出現在閑月殿。
任蘭纖放下了茶盞,不慌不忙的說道:“本宮是青州人,而沐大小姐是京城人,怎麼本宮還成為沐大小姐的人了,本宮若真的是沐大小姐的人恐怕就不會今晚才受封了。”
確實是這樣,若真的是那些世家大族的人,就算是看不上,皇上怎麼也會先意思意思,封個品級低一點的位子,絕對不會像任蘭纖一樣,隻是一個小小的秀女。
接著,任蘭纖又說道:“本宮今晚閑著無聊在宮中散步,結果看著一向沒有亮光的閑月殿出現了亮光,於是便進來了,怎麼了,閑月殿還不能進啊!”
那個宮妃陰陽怪氣的說道:“那任修儀還真是會進,一進就進了閑月殿,然後就被換上寵幸了。”
“本宮就是運氣好,不行嗎”?任蘭纖清冷的說道。
沐清佳覺得難怪皇上能看上任蘭纖,這個清冷而又桀驁不馴的性子,在其他的後宮女人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皇上吃慣了葷的,來個素的換換口味也是正常。
皇上不耐煩的說道:“一個個的都吵什麼吵,任修儀和沐大小姐相隔十萬八千裏能有什麼關係,肯定是任修儀的話更可信一些。”
“父皇,你不相信兒臣”,上官落有些吃驚的說道。
皇上不相信她宮裏的宮女就是不相信她,她怎麼能不氣,她可是父皇最為疼愛的女兒。
可是她父皇今天居然信一個宮妃,而不相信她。
皇上安慰道:“落兒,朕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宮裏的宮女,指不定是你宮裏的宮女偷了清璃赤火碧璽,藏起了,讓你找不到,然後再誣陷沐清佳。”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宮女之間,皇上肯定是更相信自己的女人啊。
接著,皇上有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兩個陷害沐大小姐的賤婢拖下去杖斃。”
沐清佳好歹也是個世家小姐,冤枉了人家,怎麼也不能不給人家的精神來一點補償。
沐清佳微微一笑,朝著皇上一福,說道:“皇上聖明,多謝皇上還臣女清白。”
“那臣女就現行離宮了。”
這時,皇後娘娘卻說道:“現在宮門已經落鎖了,沐大小姐還是在宮裏住一晚吧。”
按照規矩,宮門落鎖了之後是不能再出去的。
可是閑月殿的床都已經被皇上和任蘭纖給弄髒了,沐清佳真的是睡不下去啊。
隻要一想到在那張床上曾經發生過男歡女愛的事情,沐清佳就覺得那一張床很別扭。
這時,一個一身絳紫色宮裝的宮妃說道:“皇上,臣妾曾自己的侄女說過,沐大小姐競選那天寫的金雀台賦十分的不錯,不如就讓沐大小姐住在臣妾的宮裏吧,也好讓臣妾和沐大小姐討教一二。”
沐清佳沒有想到,競選那天她數的才華大放異彩,導致所有人隻記得她在數上的才華,和皇上對她誇獎的那一句戶部尚書之能,而忘了她些金雀台賦的文采,現在,居然有人能夠記得她的金雀台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