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同直接躺到了沐清佳的身邊,側身對著沐清佳,讓沐清佳攬到了直接的身旁,兩個人四目相對,僅有一指的距離,說道:“那你好好的看看我,我究竟帥不帥?”
雖然梁景同不知道帥是什麼意思,可是他知道,凡是用來形容他的詞,都是褒義詞。
沐清佳直接“哇”了一聲,說道:“好醜啊!快走吧。”
梁景同緊緊的攬著沐清佳的腰身,說道:“口是心非的小丫頭。”
沐清佳直接往外推了推梁景同,吼道:“你說誰是小丫頭呢?”
梁景同一臉玩味的說道:“你啊。”
沐清佳氣鼓鼓的說道:“我今年春天已經及笄了,知不知道?”
言外之意就是我已經及笄了,已經是成年人了,所以呢,你就不要叫我小丫頭了。
梁景同懂得沐清佳的意思,還是故意的說道:“我還沒有給你及笄禮呢,要不我把我自己給你?”
沐清佳的內心是崩潰的,她的話也不是很含蓄,有那麼難理解嗎?
還是梁景同滿腦子都想著要和她走出實質性的那一步?
沐清佳頓時感到了一種危險。
沐清佳直接坐了起來,要把梁景同給往床下推,憤憤的說道:“我不要。”
可惜梁景同的手緊緊的抓著床沿,沐清佳怎麼推都不能夠把梁景同給推掉。
梁景同淡淡的說道:“又想謀殺親夫。”
沐清佳直接拔出了梁景同束發的玉冠中的玉簪,抵在梁景同的大動脈上,說道:“下去。”
梁景同嘴角微勾,意味難名,說道:“還真是想把謀殺親夫的罪名坐實了。”
沐清佳笑眯眯的說道:“你還真是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梁景同要是敢不下去,她就真敢殺。
梁景同的心花有些小怒放,她都已經承認她是要謀殺親夫了,那也就是承認他當她的丈夫了。
兩個人的內心完全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梁景同現在還是比較愉悅的,用力往邊上一拽,就從沐清佳的手中拿出了自己的玉簪,然後又重新的放在沐清佳的手中,說道:“就當做是我給你的及笄禮好了。”
說完,梁景同就下床了,朝外走了幾步,說道:“你不用緊張,成親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
梁景同走到了鏤花窗戶旁,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沐清佳手中握著梁景同的玉簪,那玉簪上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雄鷹,冷峻孤傲如同高高在上的天地主宰,像極了梁景同。
玉簪上還殘存著梁景同手心的溫度,沐清佳緊緊的攥著玉簪,她是不是把梁景同給想的有些太那什麼了。
從那之後,兩人一直都沒有見過麵,知道九月初,雲城太守府中舉辦千金宴,兩人才見麵。
千金宴顧名思義就是為眾千金準備的宴會,雲城太守府會給雲城附近所有的官宦之家和世家大族下帖子,邀請尚未婚配的適齡千金來參加。
同時,也會邀請門當戶對的尚未婚配的公子來參加。
說白了,千金宴就是一場雲城地界的上流社會的一場相親大會。
安平侯府和胤國公府現在都在雲城,自然都能夠收到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