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詠生性好戰,總是能夠想方設法的參與到戰事中去,他是防不勝防啊。

樊詠是一個他上一世愧對的女人,總不能讓他直接把樊詠捆起來,運回京城吧,那樣他的內心會不安的。

所以啊,梁景同在前線一直和樊詠保持著距離,和樊詠說過的話幾個月加起來不到五句,同時嚴令全軍將士議論他和樊詠的事,免得再有什麼傳到京城,惹著沐清佳不高興。

結果,怎麼到了京城,就成了他和樊詠搞到一起去了?

梁景同的麵色有些發冷,說道:“誰傳的謠言?”

沐清佳無所謂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酸味,說道:“這宮裏的宮女有幾個不知道的,你厲王殿下豔福不淺。”

沐清佳是無意間聽到昭陽宮的宮女說起的,沐清佳心想,前線離京城這麼遠,都能夠傳到京城裏來,那兩個人在前線得是什麼樣?

梁景同的聲音好像是帶著亙古不化的冰雪那樣的冰冷,說道:“等我查出來最初是誰傳的,我絕不輕饒。”

沐清佳言語之間帶著說不出的意味,說道:“呦呦呦,裝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啊。”

梁景同看著沐清佳,認真的說道:“樊詠是我的義妹,我能和義妹幹什麼呢?你相信我。”

沐清佳伸手捏住了梁景同的耳朵,輕輕的拽了拽,說道:“我量你也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兒。”

梁景同抱著悠悠,跟悠悠說道:“以後千萬不要做你母妃那樣的女人,太不溫柔了,自己的夫君出征回來,不問有沒有受傷,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第一句話就是怎麼和別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悠悠好像是聽懂了,點了點頭。

梁景同輕了一下悠悠的額頭,說道:“悠悠,真乖,不愧是父王的好女兒。”

沐清佳將這一幕看到眼裏,有梁景同那麼教女兒的嗎?

沐清佳頓時產生了炸毛的趨勢,憤憤的告訴悠悠道:“悠悠啊,母妃告訴你,千萬不要聽男人的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有錢就變壞,成親之後,一定要把家裏的財政大權緊緊的握在手中。”

“這樣男人變心了也不怕!”

大不了自己拿著錢單過去。

沐清佳隻顧跟悠悠說話了,沒有注意到梁景同那越來越危險的黑曜石般的眼神,等沐清佳說完之後,梁景同冷冷的說了一聲:“是不是我這幾個月都沒有收拾你,你膽子肥起來了?”

說完之後,梁景同就把悠悠放到搖籃裏去,在沐清佳有些呆滯的眼神中快速的將梁懿也放到了搖籃之中,在走到沐清佳床邊的過程中解下盔甲,傳來了玄鐵撞地的聲響,梁景同將沐清佳壓到了身下。

這時,門被推開了,沐清佳感覺要羞死了,大白天居然被人看到了這一幕,梁景同剛想張嘴罵一句,沒個眼力見的,結果看到皇上和皇後娘娘進來了,趕緊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梁景同趕緊的翻身下床,說道:“兒臣參見父皇、母後。”

沐清佳一聽,頓時想死的心都有,剛剛的那一幕居然被皇上和皇後娘娘看到了,但是理智還是提醒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