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說道:“哥哥,泰王和靜安老太妃之間有聯係,泰王意在王位,而靜安老太妃意在複辟。”

“原來我還一直在想靜安老太妃複辟了之後無人可立,沒想到倒是把上官雲見給忘了。”

“哥哥,當心泰王。”

沐明宇的眉宇之間有些凝重,說道:“泰王的野心不小,當初惠王玉碎,武王重傷昏迷,泰王還主動請纓呢。”

沐清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說道:“沒有任何的軍職作為基礎,還想任一軍主帥,泰王還真敢想。”

梁景軒請纓的時候,沐清佳在雲城,梁景同在天牢,都還不知道呢。

沐明宇一笑,意味難名,說道:“可憐太子,還拿泰王當自己人。”

沐清佳一笑,說道:“因為他蠢啊,宴會差不多要開始了,哥哥,我先走了啊。”

雖然在大胤的女人中,她的排序僅次於皇後和太子妃,這種程度的宴會她不用早去,可是總也不能晚去吧,那不就顯得她擺譜嗎,所以,她都是掐著點去的。

沐明宇一臉溫潤的笑意,說道:“去吧。”

沐清佳到了湖心亭,因著周圍都是水的緣故,再加上亭子中放了不少冰塊,倒是要比別的地方涼快一些。

再加上滿湖的荷花,微風徐來,荷香陣陣,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個宴會倒是也不難熬,宴會一結束,沐清佳便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天策府。

回府之後,沐清佳讓兩個孩子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直奔梁景同的書房而去,和梁景同說了上官雲見的事情。

梁景同嘴角微勾,說道:“那靜安老太妃可是留不得了。”

他顧念兄弟情義,不忍殺害他的兄弟,可是,靜安老太妃又不是他的兄弟,他沒有什麼好不忍的。

當天晚上,靜安王府就遇襲了,靜安王以及靜安老太妃被殺,可是在靜安王府中卻是沒有見到青龍衛的蹤跡,也沒有找到靜安老太妃手中的那四分之一的令牌。

這可就令人不開心了,沒有找到那四分之一的令牌,那殺掉靜安老太妃的小國可就是大打折扣了。

若是那四分之一的青龍衛令牌落到了別人的手中,那以後確實還要花費不少的精力啊。

梁景同撤回了隱藏在各王府的玄衛,當然,泰王府的除外。

因為,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那個幕後黑手就是勾結在一起的靜安老太妃和梁景軒。

第二天上午,梁景同和沐清佳正在卿卿我我呢,這個時候杜衡就在門口說道:“王爺,有加急信件。”

杜衡跟了梁景同這麼多年,自是知道梁景同白天關起門來都是幹什麼的,沒有要緊的事是絕對不會來打擾兩個人的。

現在叫梁景同,絕對是因為有急事。

沐清佳和梁景同趕緊穿上衣服,整了整頭發,梁景同淡淡的說道:“進來。”

杜衡進來之後,將信件遞給梁景同,說道:“張太醫派人送來的加急信件。”

皇上還一直以為張太醫是他自己的人,殊不知,張太醫一直都是梁景同的人。

兩個人若是要聯係自然會有專人暗中傳遞信件,保證別人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