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遲疑的點頭,安岑楠上前,“什麼陌生男人?誰是陌生男人了?我給他們幼稚園捐了一棟教學大樓,轉眼就成了陌生男人?”
安岑楠不忿,大呼小叫。
溫若雅一把抱住了莎莎,敵意的看著她,“好好的,你為什麼要給莎莎的幼稚園捐辦公大樓?你根本就是有目的的接近莎莎!”
安岑楠氣極反笑,“對,我就是有目的的接近這個丫頭,我就是打算綁了她,讓你以後事事都聽我的。溫若雅,還不快帶著你的小肉票趕緊滾,小心我撕票!”
看著他惡狠狠的樣子,溫若雅抿了抿唇瓣,接著抱起莎莎,“我們走,以後不許跟陌生人說話,聽見了沒有?”
莎莎轉頭,詫異的看著安岑楠。
安岑楠隻是氣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回到家裏,溫若雅將莎莎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發現她的身上,很多淤青。
握著莎莎的手,溫若雅聲音嚴厲,“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在幼稚園跟小朋友打架了?”
莎莎直覺的搖頭,繃緊了嘴巴,一個字不說。
“那你是被安岑楠打了?”溫若雅緊張起來。
莎莎依舊搖頭。
看來,老師並沒有將她在幼稚園打架的事情,告訴溫若雅。
溫若雅歎息一聲,神色無奈,“莎莎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不願意告訴媽媽,沒有關係,可是莎莎要懂得保護自己,明白嗎?”
莎莎這才開口說話,“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溫若雅搖頭,“不知道!”
“那爸爸能送莎莎去幼稚園嗎?莎莎想爸爸了!”莎莎再次說道。
溫若雅繼續搖頭,“不能,莎莎要適應,沒有爸爸的日子!”
莎莎不再說話了,隻是低著頭,漂亮的小臉上,是不屬於孩子的黯然之色。
溫若雅幫莎莎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接著帶莎莎出去吃飯,白珊瑚做了莎莎最愛吃的家常小菜,可是莎莎都是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
溫若雅隻當,小家夥又想閔西霆了,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莎莎堅持不讓溫若雅和白珊瑚送她去幼稚園,無奈之下,白珊瑚治好派了司機,護送莎莎。
來到幼稚園,莎莎始終低著頭,連對麵的老師跟她打招呼,她都沒有看見。
進了中班的教師,那幾個跟她打架的小朋友,已經等著她了。
他們身後,都站著家長,個個都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看見莎莎進門,對麵的一個胖男孩兒指著莎莎道,“媽媽,就是她,就是她用指甲撓傷了我!”
“張老師,你們幼稚園,是全t市最貴的一家,我們把孩子送到你們這裏,不是花錢找人打的,立刻將打打架的孩子開除了,不然我們去市教育局投訴你們!”站在一個胖男孩兒後麵的家長,咄咄逼人。
張老師站在一邊,賠著不是,“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有監督好,下次我們一定注意!”
“沒有下一次了,要是你們不處理這個野丫頭,我就讓你們的幼稚園,停業整頓!”旁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家長,端著架子,冷哼著道。
他是教育局的中層幹部,說這種話,自然底氣十足。
不過在這個幼稚園裏麵,大多都是非富即貴,畢竟一年好幾萬的費用,也不是一般的家庭能夠承受的起的。
張老師臉色微紅,為難的看向莎莎,“莎莎,你的家長呢?”
“爸爸出差去了!”莎莎很小聲的說道。
她不想媽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一個人來到了幼稚園。
張老師很無奈,旁邊另外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小男孩兒道,“你就是個騙子,你根本沒有爸爸,你是個野種!”
莎莎哭了起來,“我不是野種,我有爸爸,張老師,你見過我爸爸的!”
她祈求的握住張老師的手,哭著搖晃。
張老師歎息,“莎莎,我給你媽媽打電話吧!”
這種事情,家長能夠自己解決,是最好不過的。
張老師剛想拿起電話,就被莎莎一把抱住了雙腿,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淚水,哽咽著道,“張老師,不要告訴媽媽!”
張老師為難的站在那裏。
那個身穿迷彩服孩子的家長冷哼,“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孩子,竟然混入新星雙語國際幼兒園。依我看,這種孩子就應該送去勞、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