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雅興奮的小臉通紅,拿著刀和叉,不知道從哪裏切蛋糕才好。
晚餐本來就沒有吃多少,後來又跟他運動了那麼久,這一會兒她早就餓了。
“你從哪裏買來的?”她記得,蛋糕基本上都要提前預定,因為這種東西,保鮮期都很短,一般的店裏,隻有樣品,根本就沒有存貨。
“元祖!”他回答的漫不經心。看著她挑了一塊水果,鮮亮的奶油,粘在她的唇角,粉色的唇,流轉著媚澤,誘惑無比。
她笑著挑了一塊水果給他,他搖頭,敬而遠之。
最討厭吃這種黏黏膩膩的甜食,真不知道,為什麼女人都愛吃這個。
溫若雅臉色頓時一變,嘟著嘴巴,“不是要給我過生日嗎?”
他歎息,掐熄了香煙,自己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喂入自己的嘴巴。
她開心起來,一勺一勺,吃的十分香甜。
一個六寸的蛋糕,基本上就被她這樣,分分鍾解決。
他看的目瞪口呆,“你這樣吃,不怕胖嗎?”
“不怕,胖了更好!”溫若雅幸福的歎息,咬著勺子,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他笑了起來,拉過她的手,“老婆,既然吃飽了,不如我們再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如何?”
“閔西霆你這個禽、獸,我的腰都要散架了!”她不滿,想要趕緊逃,他卻拉著她的手不放,“這一次我輕一點!”
她相信他才怪,每次都是她求饒,拜托他輕一點,可是他依舊我行我素。
溫若雅當然逃不掉,當她又一次,好幾天無法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因為他的一個蛋糕,被他收買。
果然糖衣炮彈最可怕
林欣桐出院,溫若雅也能回到醫院,繼續上班。;
上班第一天,她就在去醫院的路上,看見了吳嫻。
吳嫻臉色憔悴,眸光帶著一絲慌亂,她看見溫若雅,立刻上前,握住了溫若雅的手。
“雅雅,你最近又跟西霆和好了?”她不信任的問道。
溫若雅覺得奇怪,她怎麼一直關心,自己跟閔西霆的關係?
從吳嫻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她神色淡漠,“我跟閔西霆的事情,跟您沒有關係,請您以後不要再來醫院找我!”
“雅雅,我是媽啊”吳嫻再次打出親情牌。
溫若雅頓住腳步,秀眉微蹙,隻是轉瞬間,她已經朝著醫院的行政大樓走去。
她得去行政大樓銷假。
行政大樓正在施工,上麵搭著鋼筋架子,半空中有站在架子上的工人,正在搬運著貼在大樓外麵用的藍色玻璃。
溫若雅剛剛走了一步,吳嫻就尖叫一聲,“雅雅,當心――”
溫若雅抬頭,發現一塊玻璃,朝著自己迅速墜落。
她頓時懵了,想要避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不能動彈,她真的是嚇壞了。
身後一雙有力的溫暖大手,將自己一把推開,她摔倒在了旁邊的花壇中,“嘭”一聲,藍色的玻璃,卻擊中了推開自己的吳嫻。
溫若雅尖叫一聲,“媽――”
吳嫻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她臉色煞白,手指動彈,眸中盈滿淚水。
這聲媽,她等了好多年,仿佛溫若雅真的是她的親生女兒。
如果欣桐,能有雅雅這樣一半的懂事,那她死了也甘願了。
吳嫻被送往了醫院的急救室,她身上雖然都是傷口,但是索性沒有傷到要處。
站在急救室的外麵,溫若雅等的心急火燎,溫豔豔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她一見溫若雅,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個狠厲的耳光扇了過來。
溫若雅還好早有防備,退後幾步,避開了她。
可是她的手,還是掠過了她的頭發,帶起了她的發絲。
溫豔豔大吼,“我就知道,你這個掃把星,靠近你準沒有好處!開始的時候是害的我媽險些被警察抓走,現在又是被玻璃砸,你究竟要害人到什麼時候才敢善罷甘休?”
“我”溫若雅說不出話,似乎真的是她害了吳嫻。
溫豔豔揚手又想打,那雙塗了鮮紅指甲油的手,被另外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接著狠狠一ィ怎募覆劍駒諛搶錚恢氳目醋耪駒諮矍暗母嘰竽凶印
溫若雅鬆了一口氣,看著閔西霆,“你怎麼來了?”
“這邊是集團公司的工地,聽說這裏出事,所以我過來看看!”閔西霆眉頭皺的很緊,誰料剛剛走來這裏,就看見這個溫豔豔正在欺負自己的小妻子。
溫若雅有些心虛,她該怎麼解釋,吳嫻推開自己,反被玻璃砸傷的事情?
“你怎麼樣?有沒有傷著?”閔西霆擔憂的看著她,單手插在褲袋。
溫若雅搖頭,“傷的那個人,叫做吳嫻,其實她,她”
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種話,她猶豫半天,還是無法說出口。
她身世的秘密,一直都是她心口的一道傷疤,隻要觸及,就痛的鮮血淋漓。
“你認識她?”閔西霆明顯,有些詫異,裏麵躺著的女人,竟然跟自己的妻子,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