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平時的性格是有點不太好,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了,我相信秦瀧一定不會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吧。再說了,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道理,相信你們比我更懂。”慕容翎口苦婆心的解釋著,將那些太醫也勸服了大半。
天盛帝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現在也沒有其他人敢出來了,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便對著秦瀧說:“你一定要好好的幫麗太妃看病,要是有什麼差池的話,朕一定要了你這顆腦袋。”
“是。”秦瀧走到麗太妃的身邊,從隨身的箱子裏麵取出一大遝的布包,當把那布包打開的時候,裏麵放在的是一排排泛著冷光的針,每一根針長短粗細不一,密密麻麻的很是駭人。
眾人都屏氣凝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瀧,生怕漏過了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隻見那秦瀧拿出一根一指長的長針,在火上烤了烤,沾上了一些綠色的膏藥,便開始往麗太妃的頭上幾個大穴刺了過去。
慕容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長針。
那秦瀧又取了好幾根長針,又如法炮製的紮在了麗太妃的頭上。可是過去了一些時間,麗太妃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這倒是讓秦瀧都有些慌張了,額上不禁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他伸手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手有點顫抖,又拿了一根針紮上了麗太妃的頭。
可是,這次依舊是沒有半點反應。
秦瀧也懵了,用著極小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就是這樣施針的啊,到底是哪裏出錯了……不可能的啊。”
慕容翎的眼皮也是一跳,沒想到秦瀧竟然也治不好。還虧得她開始對他的期待那麼的大,看來真的是自己看錯人了啊。捏緊了拳頭,瞪著床邊的秦瀧……
秦瀧的臉色也是極其不好看,透著一陣陣的蒼白。他踉踉蹌蹌的走了下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天盛帝的腳下,重重的低下了頭,很是愧疚的樣子,說道:“臣下實在是沒辦法了,這針也施了,隻是不知道麗太妃為什麼還沒有醒來。臣下無能,還請皇上恕罪。”
“廢物,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天盛帝狠狠地甩著袖子,看得出來很是憤怒,氣氛的將桌子上擺放的一個花瓶也給重重的砸碎了。當時場麵一下子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太醫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慕容翎卻盯著床上的麗太妃,腦海中快速的回想著當初得到的那本醫書《毒醫心經》上麵有記載著一種方法,對這種中風是十分有效果的,不過治療的手段比較特殊,所以……還是要冒險一下的。
“皇上,臣女剛剛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或許可以治好麗太妃。”慕容翎很是冷靜的出聲說道,一雙狹長的美目之中也寫滿了鎮定。
天盛帝若有所思的盯著慕容翎,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真的可以麼?”
“若是皇上信任臣女的話,姑且讓臣女試試。”慕容翎也不敢把話說的那麼四,要是那法子真的沒用的話,她也是無可奈何了。
“你先說說你的法子,朕聽聽看可不可行?”天盛帝說著,臉色很是嚴肅,額上的皺紋緊緊的皺在一起。
“是。”慕容翎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才慢慢的出聲道:“這個法子是臣女之前學會的南疆的一個秘術,簡要的步驟便是,先施針,然後幫麗太妃娘娘放血,再然後,便是用養了許久的玉蟾幫麗太妃去毒。”
此言一出,別說是天盛帝的很是驚訝,那些太醫們也是麵麵相覷,露出驚恐的神色。議論聲更是大了,大部分都是反對的聲音。
“不行啊,皇上,這個法子肯定不可信。再說了,這可是南疆的秘術,誰能夠保證這法子是好的還是壞的。”其中一個太醫很是強烈的反對著,拚了命的搖頭。
“對啊,而且這個法子還要放血,這實在是太不符合我們的治療了。麗太妃原本就身子很弱,要是在病中還放血的話,估計更是雪上加霜啊。”